可是那太监休息着却还是觉得身体有恙,迟迟不肯动身,那些禁卫军自然不敢多言。
而凌奕坐在马车旁,看似毫不在意。
终于那太监嚷嚷着说身体不舒服,要在此地再留一日的时候彼岸走了过去。
“公公若是身上有恙,不如让民女诊治一下,也省的公公乱加猜测了,误了行程。”
那公公急忙站了起来,但是却连连拒绝着。
“奴才怎么敢劳烦大阁主亲自诊治,这不是折煞奴才吗?”
彼岸听闻走了回去,然后吩咐着绿衣走过去。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劳烦彼岸亲自动手的,毕竟彼岸身后还有一整个往生阁的声誉,今日彼岸诊治的诊金只怕他一个公公还付不起。
但是绿衣就不碍事了,那公公坚持了几下,最后还是把手腕露出来交给了面前那个看着还没有长大的绿衣,绿衣拿出了一个丝线,然后让侍卫系在了那公公的手腕上。
准备好之后绿衣把手搭在线上,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感知着线的另一头传来的脉息,那公公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而绿衣最后摇一摇头收了丝线,然后走回去在彼岸的耳边细语了几声。
绿衣的医术也是之前跟着蓝衣习得的一点皮毛,再加上有时候会看一些医书,最后也只是一个半吊子,至于病情什么的,绿衣更加不敢妄言,所以只能如实告诉彼岸。
彼岸皱起了露在面纱外的眉头,公公忽然觉得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