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是怎么了,这人皮面具就是如此的招人喜欢吗?”
流白本是无所顾忌的走了进来,说话也是十分的随意。
“我说凌奕啊!你那个奴才可真是见色忘友,本是与我说是要带着我来寻你,可是走到一半就出去英雄救美了,倒是与你很是相像啊!”说着,忽然发现凌奕的身后还有一人。
不过流白倒是没有有什么改变。
“让我猜猜这位俊俏的公子哥是谁?能在凌奕面前还如此面不改色的人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带着人皮面具,能带着人皮面具还能这般稳如泰山的坐着的也就只有一人了,我的大阁主啊!下面的那场戏你可是主角,你这个本尊真的有这般魄力就这么坐着吗?”
敢直呼凌奕的名字,还能如此嬉笑的就只有一个流白了,流白说着,便坐了下来,一点也不客气。
“我若是去了,岂不是阻了承欢的英雄救美之路。”
彼岸方才在楼顶也是看清楚了下面的一举一动,承欢那般护着绿衣,若是对绿衣无意,彼岸倒是有些不信。
那承欢分明就是对绿衣有意思的。
流白听着这话一愣,手中的花生也停留在了半空中,眼睛只是上下打量着彼岸,一脸的正经。
倒是让彼岸有些不知所措。
还是凌奕踩了一脚流白,让气氛不至于那么尴尬。
流白还是那般正经,只是说话又恢复了原样。
“大阁主忽然说起了玩笑话,倒是有些让我不知所措,我与承欢也算是老相识了,怎么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他若是动了自己的小心思,我怎么会不知,凌奕,你说是不是?”
只是流白瞟过去的眼神看到凌奕漠然而笑的样子,也有些怀疑了。
而彼岸也懒得搭话,而是认真的看着焚烧台旁的情况。
“莫不是那小子真的春心萌动了,我怎么一无所知。”
流白捏了一粒花生扔到了嘴里,眼睛也是向下瞟着。
“我看你是被那满芳楼的美女摄去了心魄,若不是我找你,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出去了。”
凌奕倒了一碗茶放到了流白的面前,随手之举却让流白有些讶然。
“你这是怎的了,怎么几日不见,忽的变得如此细心。 ”
凌奕也是一个富养的公子哥,虽没有什么娇气,可是也不是愿意施以举手之劳的人。
至少在流白与凌奕相识的这么多年是从未见过的,所以这个小小的举动还是很让流白惊讶的。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若是要喝茶自己去倒吧!”
凌奕才伸出去的手又一次伸了出去,将那碗在流白面前的茶又端了回来,转眼就入了自己的腹中。
“你这人真是的,一碗茶而已。”
流白也是渴了,自己倒了一碗茶,不同于凌奕的狼吞虎咽,流白是细细的品着。
“我不是怕我这个粗人倒的茶不和你这个挑剔的人的胃口。”
凌奕此言是意有所指,流白来了京都之后可是日日留宿在满芳楼,这一连也是有几日了。
说好的要回漠北的日子也都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我没有什么别的爱好,不过就是喜欢一些……”流白还未说完,之间彼岸一阵风一般的从窗边跳了下去,转眼就稳稳的落到了地上。
方才凌奕和流白在说话,所以没有看到焚烧台那边的新发生的事情。
已是深秋,这天气也是说变就变,只是片刻的功夫,原本晴朗的空中忽的乌云大作,眼看就是一场倾盆大雨,但是云来了,雨却是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