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场倾盆大雨,可是却一直只闻雷鸣,不见雨声。
像是准备着随时待发,又像是来的仓促而来只为了这一场声音的盛宴。
彼岸下去的时候正碰到一声雷响,这一声来的突兀,所以落地的片刻,倒不似凡人,更像是超然脱俗的神人。
不过这一刻彼岸面上的人皮面具依旧是在的,原本的容颜被藏了起来。
方才在顶楼凌奕与流白几句话的功夫,这焚烧台的情况就有些不同了。
但,倒也不是说又是来了何人。
原本承欢所打斗的时候用的都是剑鞘,虽能阻挡,可到底还是杀伤力小些。
如今出事的却就是这剑鞘。
那些被承欢用剑鞘击中的女子因着气力不敌,都退着,有些摔倒在一旁,但是又碍着下令的那个假扮女子的威严,不得不在此爬起来。
但是结果不过又是一样的罢了。
这本是必胜的,但是在顶楼的彼岸看着焚烧台旁的这一盘闹剧,只觉得若是如此简单,那么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
若只是想假扮自己,又何必现在与承欢苦苦纠缠。
除非,幕后的人为的根本就是自己,而是另有别的原因。
接下来看着,就见那些女子中有几个在摔倒又爬起来的时候变得分外吃力,就连站起来之后的脚步也显得 有些虚浮,挣扎着却是很快又摔倒在地,这一次,却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彼岸为医,自然看得出承欢所用的气力还不至于置人于死地,但是那些女子却是真的倒了下去。
胸口看不出丝毫的起伏,倒像是死了一般。
若是一个许是还可以解释,毕竟行走江湖谁不曾失过手,可是这一连就是几个,最后竟然是横七竖八的倒了不少。
这一突变倒是让承欢有些措手不及,而那女子也不知为何,只是向后退着,这一次,身后唯一幸存的姐妹所剩无几了。
“你,你竟然下了毒手。”
那女子退着,忽的就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彼岸也就是看着那唇语才翻身下来的,这句话让彼岸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这些人来的的目的果然是不简单。
看样子,那假扮自己的女子也是被人利用了。
承欢听着那样的质问自然也是无法解释,他是知道自己所用的气力是大是小,可是是实在不会置人于死地的。
但是,眼前的状况又该如何解释。
张着嘴,承欢说不出半个字。
倒是绿衣凑了过来,搭脉看了一下,确实是没了呼吸,但是站起来的绿衣还是站在了承欢的身后。
杀了又怎样,总好过假扮自己家的姑娘。
“你一个堂堂王府侍卫何必下毒手,我是假扮又如何,你又何必赶尽杀绝。”
那女子的这一番话真真是让承欢有口难言了,方才在打斗之前不过是立一立威风,可是却想不到自己这时倒是真的有口难言了。
不过好在这声质问结束之后,彼岸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虽是这忽的出现一人心中有惊讶,但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摆在眼前,就连在旁看热闹的民众也管不到许多了。
不过仍是有几个看着仍旧是稳如泰山的民众看到了这突如其来的瘦弱公子,但是很快别的热闹就让他们顾不得了。
不过对于彼岸来说,没有注意到自己也是好的,这倒是能让自己好好地看一看到底是何处出现的问题,不至于碍手碍脚的。
手中的金丝落到了那几个无辜的女子的脉上,眉头是舒展的,彼岸一连试了剩余几名女子的脉息,手中的金丝被收了回来。
情况倒是没有这么复杂。
这时,停下来的打斗中,承欢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几个胆大的百姓已经开始了指指点点。
彼岸正在酝酿着心中的一番话该如何说出口,所以也未走到人群中间,就在这时,凌奕也落到了自己的身边,小声的耳语了几句。
彼岸小声的说了一句,“不防事的。”便走到了假扮女子的面前,而那凌奕也是提步走着,却只是站到了承欢的身侧。
都是如此之地了,那承欢还是将绿衣护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
看到身侧有人来之后,承欢不留痕迹的离绿衣更近了一步,凌奕也是带着人皮面具的,所以只是甩过去了一个冰冷的眼神,原本准备着蓄势待发的承欢便片刻就熄了嚣张的火焰。
这个眼神,太过于熟悉了。
而在身前已经准备好的彼岸开始自己的反击。
“这位小姑娘,在下本是在一旁凑个热闹的,行走江湖救图个开心看个乐子罢了,你们这一场戏变的太快,在下虽有些眼花缭乱,可是却还是看出了不少的破绽,现如今你又如此的强词夺理,在下倒是看不下去了,虽然觉得冒昧,可是却不得不站出来说这几句话了。”
彼岸一句三步,很快走到了那假扮女子身后那些姐妹的面前,然后便面色如常的打量着那些女子的面色。
只是眼神凌厉,让那些女子不自主的向后退着。
“在下不才,但是好在闲时曾摸索过几年的医术,这简单的药理还是懂得的,所以这个小把戏在下既是看得清,也就难免要多这几句话了,在下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草叫做曼珠沙华,不过这草虽不常见,可是也不像传言那般生长在地狱的入口,所以也不知十分的难得,只要有心,寻得几株还是不在话下的,而在下恰巧知道这草还有一种特别的功效,那便是在吸入之后如果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