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说着,已经准备好了手下留情。
这个女子可是伤不起的,今日就看到她跟在那人的身后,若是自己今日真的伤了她分毫,怕是无法交代。
不过,既然来了,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你话可不要说的太早,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那女子软剑一出,已经准备好了出手。
只是满脸的笑意,看着真是荡漾了一路的春水,这样的女子就像是突然撞进心中的一抹阳光,自此四季是她,目之所及也是她。
只是进是她,万里前程也是她。
那边瑾年又是告退,要先行一步了,而流白应允之后就是看着台上的那女子。
自是见到之后就觉得那女子与众不同是从未见过的模样,与自己平日的口味不一般,自然也就顾不得其他了。
两剑相交,软的那把接着那剑脚下稳如泰山,面上喜色盎然,剑上的力气大半都被抽离。
两剑相离,软剑重新笔直,锋利的剑锋相刺而来,抵住那硬剑,又是软了下去,没有用尽全力。
轻声远离又是大步的靠近,若即若离,但是自始至终谁都未真正的下手。
一场比试,在旁围观的人有些看得懂的,只觉得自己只是在看一场笑话,不过好在衣袂飘扬都是极其赏眼的,而那些只顾着看着热闹的人看着这一场戏也是觉得热闹了很多。
也是难得,如此优美。
迟迟未分出胜负,最后却是那方才输在瑾年手下的人站了出来,手中的武器亮了出来。
“蒋亦文,你下手这般软绵无力可是心疼对手是个女子,既是你无法下手使出自己的真实水平,不如就让我替你出手。”
那蒋亦文就是与那女子比试的人。
只是忽然冲出来的所谓的帮手却被那要帮助的人给挡住了,两剑相交都是杀气。
已是全然不同方才的氛围。
“两人相战,还轮不到你第三人插手。”
那唤作守钰的女子看着突如其来的转变,拿着那剑就冲了过去,手下的路数已经全然不同。
方才果真是未用尽全力。
“你若是看不惯,那打就是了,谁还怕你不成。”
那女子也是稚嫩些,有些沉不住气的交缠在了一起,手中的剑无形化作有形,已经有些眼花缭乱了。
蒋亦文无法插手,但是双眼都是紧张的关注着着。
那男子在打斗中自知自己又是惹上了不该的人,方才以为是个软柿子,现在看来又是自己大意了,今日这局面却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看轻了。
这路数自己竟是又难以招架了。
可是手中的剑却是丝毫不愿意落下下风,剑锋所指之处都是命门。
既然无法招架,那找准时机杀了就是。
而蒋亦文想插手但是每每都被那唤作守钰的女子避开。
“你不用管我。”
那女子的武功并不是致命的,看来教习之人并不是希望让其杀人,这才落了下风。
可就算是如此,那女子还是不愿意轻易放弃,这一点倒是与彼岸有着想象之处。
但是终究是力不能及,手中的剑被击落,而面前的剑转眼就要刺穿身体,那女子忽的慌了,从小到大还从未遇到过此种情况,而在远处的人想救已经慢了一步。
但是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的蒋亦文用手一拉,生生将两人换了位置,一声蒙响传来,“恩。”
那女子闭着眼睛,却是未感觉到了丝毫的疼痛,但是肩头有湿意传来。
是谁的血?
是她的血。
不是。
可是那湿了自己肩头的血那么明显,是那个将自己护在怀中人的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