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谱写历史。
紫衣与十八的秀懂的动作都是彼岸安排的,所以进了辽青山城的彼岸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十九人的藏身之处。
一路小心翼翼,彼岸将人都带出了辽青山内,十八秀已经先几人回了烟州,而紫衣就留在了彼岸的身边。
该离开了,至于秋枫,也用不着担心。
彼岸哨响,可是却不见白马闻声而来。
之前多日未见的白马都会在不远处等着,这次才片刻的时间,为何白马就不见了踪影。
彼岸再次哨响,隐隐约约听着一声嘶鸣声传入耳中,两人向着那声音奔去。
那嘶鸣的声音越来越近,果然就是那白马。
只见秋枫正潇洒的坐在树干之上,树干上白马的缰绳绑的紧紧的,怪不得!
“就知道你若是离开定是离不开这匹马的,怎样,事情可是处理完了?”
秋枫解了那缰绳,稳稳的落在了彼岸的面前,紫衣拔剑警惕,被彼岸压住了。
秋枫知道自己的马在何处,看来今日就是寻着自己的马找到自己的。
看秋枫这样子该是没有进辽青山内,彼岸拉了那缰绳在手,却不小心看到了秋枫袖边的一点血迹。
本是辨认不清的,但是血迹未干还有气味袭来,这次才是敢确定。
“令主受伤了?”
秋枫也是看到了那袖边的血迹,方才若不是急着来这边,早就解决了。
不过下手没有解决干净,留了那人一条命。
“小小杀手而已,还伤不了我。”
秋枫摆着袖子说着无事,心中却是喜彼岸这言语之中的关心。
彼岸倒是没有多想,领了紫衣去买了一匹马,然后便是走了,秋枫总是在身旁跟着,彼岸几次的拒绝都被秋枫阻了回来。
几次想要离开又被他紧紧的跟着,彼岸只好认命般的由着他。
从未见过如此纠缠之人,彼岸也不知该如何对付。
不过,既是寻到了紫衣,彼岸也不打算再回昆山,直接去了回京都的路,秋枫也是了解,没有多问便是跟了上去。
岭西本就是地广人稀之地,所以一日的行程之人三人都歇在了路上,没有山洞,没有闲居,三人各自卧在树枝上,马就歇在一旁,只有彼岸的马是松着缰绳四处行走。
许是白日里那马受了秋枫的欺辱,所以夜里那马就卧在秋枫的树下,时不时发生几声嘈杂的声音,吵着秋枫辗转反侧,最后一甩手爬了起来寻了清闲的地方。
彼岸倒是乐的自在,倚在树枝上闭上了眼睛。
本是寂静无声夜,可是却偏偏有兵器相交的声音传来,彼岸和紫衣都落在了树下,小心的向着声音之处靠近。
还相距甚远都感觉到了剑气,看着在月色下的一白一黑的两人,彼岸看着那装扮,白衣的似乎是秋枫,看着那黑衣猜着莫不是秋枫和白日里说的那个杀手。
秋枫出手还能留下活口,看来此人的武功也是泛泛之辈。
看着两人打的难解难分的样子,彼岸已是备好了手中的金丝,想着关键时刻出手相助,但是彼岸低估了秋枫的本事。
那黑衣人本就不是秋枫的对手,之前的难舍难分都是秋枫故意退让的假象,为的不过是知道幕后之人,谁料到那人又闭口不谈。
所以留着也没有必要了,不过刚才的打斗中,秋枫已是摸透了那人的路数,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只是那一刻,秋枫手中的剑也指在了那人的脖颈上。
“你是断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