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若是真的不想要了,那么彼岸也不会强迫她。
而身侧的瑾年小声的对着彼岸说起了话,空气中的安静被打破了。
“我看那女子很是厉害,有你当年的风采。”
瑾年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虽是远观,但是依旧光彩照人。
“不,当年的自己与她来说自愧不如。”
彼岸摸着手中的茶碗,已是空了,瑾年随手就抽出了彼岸手中的茶碗,在彼岸的手中放了一个温热的碗,碗内冒入鼻尖的是酒香,梅花酿的酒香。
好香。
“要我来说当年的你比她光彩夺目,只是可惜了你虽是在江湖上有着传说,可是江湖上很少有你的踪迹,否则今日这天朝人人口口相传的就不会那花楼中合欢了,你这样得到容貌才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瑾年笑着,目光在彼岸的面上禁止住,没有任何差别的眸子,只是细细的看下去就会发现原本是深不见底,如今是一望无际,再看下去就知道那是假的,是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才看起来一望无垠。
只是可惜了这双眸子,美则美矣,可是已经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
一句话说出来虽是玩笑的语气,可是其中的事实也是真的。
“你就知道笑我,若是你在江湖上多多走动,那么江湖上哪里还会有我的传说。”
瑾年的容貌同样的明媚着,否则又怎么会收的了流白的心,那可是一棵浪子的心。
浪子的心只有美人才能征服,流白不是个彼岸心目中的英雄,可那是瑾年认定的英雄,既是如此,彼岸便是认了他。
终究是瑾年认定的人,自己只是作为她好友的关心罢了。
瑾年笑着不回答彼岸说的话,而彼岸想了想还是将自己要说的事情提了出来。
“等着今日过了我就去倚梅园修养,放心我会带着绿衣与我同去你也不必担心我,若是有人闯进去我也还有紫衣在身边,今日等着流白离开的时候你与他同回漠北吧!”
瑾年手下的动作停顿了片刻,眼中虽有惊喜闪过,可是心中还是实在无法放心离开,面前的人是自己的朋友,可是自己又有幸福在远方。
哪一边都是自己无法割舍的,如今偏是又有一件事情在心间。
自己是走不得的,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就与流白断了联系,就是怕,所以不敢……
如今是看着流白在下面,可是瑾年却是不敢下去寻他,有些事情是否会牵连,她不敢确定,所以只能坐等事情的发展。
“你这可是要赶我走。”
瑾年拉过了彼岸的手,手掌中握着的酒杯被放在了一边。
她是怕,最怕的和很怕都在心中。
“放心,我不会因为凌奕的事情而与流白反目成仇,凌奕之前本就杀了流白的父母,流白也不是世人眼前那样是凌奕的人,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般,你只管去与他天长地久,我若是日后寻到合适的人也会嫁了的,毕竟我年岁也不小了。”
彼岸是在宽慰着瑾年,自己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让瑾年错失了自己的幸福,那么自己就真的是瑾年的罪人了。
她为了自己已经做了太多。
“可是……你还答应过陪我去江湖上浪迹的,如今我们才去了那么一点地方,还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