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阁主,有人强行闯入了阁中,已经打伤了阁中很多子弟。”五阁主才离开不久,就又一次走进了七层。
“说什么了吗?”彼岸知道来人是玄武,所以也不惊讶。
“没有,只是一味地硬闯。”五阁主虽不知来人是谁,可是来人的武功深不可测,想来也是江湖上的一号人物,所以才匆匆来禀报,而且来人不多言,只是一味的强闯,想来也不是来找麻烦的,应该是来寻人的。
“下去吧!”五阁主还未离开,就感觉面前的人先行一步离开了,等五阁主匆匆回去的时候,强行闯入的人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被打伤的阁中子弟,看来那人寻得就是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阁主了,他摆手唤过来的蓝衣和慕容公子,两人也算是在昆山练手,五阁主正尽量的将阁中的事情交给他们亲自处理。
那边彼岸从阁中飞身出去的时候,玄武也就跟了上去,玄武本就是因为想逼出来玄武才会强行攻入往生阁,既然逼出来了,也就不再久留。
“师父此番可是要毁了我的往生阁?”到了山林静谧处,彼岸停下来说道。
“毁了又怎样,反正里面没有我的心血,毁了也与我无关。”玄武满不在乎的说着,只是双眼还在上下打量着彼岸,在确定彼岸是否又加新伤。
“毁了往生阁可就是毁了我。”
“毁了你,现在你若是继续这样,只怕最后毁了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玄武是真心疼爱这个徒弟,否则也不会为此大费周章。
“告诉我你三年前停下练武的真相,我说的是真相,不是你胡编乱造的借口。”玄武强调着。
“是,三年前我被人出卖,在望涯峰被邓青龙的人伏击,最后侥幸活下来,只是武功大减,三年来一直在调理,但是依旧不能达到当初的程度。”彼岸的解释很简单,但是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讲清楚了。
其实再多言也是无意,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当初在望涯峰的一击再怎么危险,结果再怎么幸运,也都过去了,现在知道望涯峰当年真实情况的也就只有彼岸和瑾年两人了,只是瑾年遇到的只有最后的杀戮,而彼岸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
“既然是邓青龙的亲自派人出去的,定然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你死里逃生的机会少之又少,是不是有人相助?”玄武怎么说也与邓青龙有着多年的交情,对于他的为人处世还是很了解的,不留活口就是他的行事准则。
“是,在望涯峰遇到了瑾年,才侥幸活下来。”彼岸不愿意多谈望涯峰的事情,玄武也不逼迫,他知道当年一战一定是十分惨烈的,但是事情是真相是他想象不到的惨烈。
“神医之女瑾年?”
“是。”
“辛苦创立的红柳苑都能交到她的手上,你相信她吗?”红柳苑一步一步的发展,玄武是看在眼里的,在彼岸还未进入往生阁时就开始筹备红柳苑,多年来才有的今天这番成就,就算是之前的六阁主也是留有一个后路,现在却是将大权都交到了她的手里。
“可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伸手,我看一眼你的脉息。”这次彼岸不再阻拦,体内的脉息是正常的脉息,没有药物的作用,再者玄武都知道自己已经受伤,彼岸也不再躲藏。
玄武仔细的把着脉,很久才松开。
“脉息稳了很多,是不是修炼了什么心法?”
“是心法吗?我以为只是平稳内力的口诀。”彼岸能想起的只有凌奕那日所说的那些口诀,难道那些是心法吗?这些话只是在心中默想着,并没有说出来,玄武不相信天家人,此事也不应该让他知道。
“那夜我晕过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彼岸转了话题问道。
“还发生了什么,你的鹰与我有仇,和我大战了几个回合之后,邓青龙的人追了过来,你的马就带着你跑了,后来就找不到你了。只顾着你回来这件事情,都忘记了问你,你的马带你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曾遇到了什么危险。”玄武听到彼岸回来的消息之后只顾着彼岸的旧疾和新伤,一时间忘记了问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才想起来。
“师父可曾听到过这段口诀,打开任督二脉,关闭气海穴,内力汇聚在空门穴,穿过玉枕穴,经百会穴到太渊穴……”彼岸仍旧记着凌奕之前说过的那段疗伤的口诀,因为彼岸也感觉到这段口诀很有用,所以就算是归来后也将内力在体内暗中流转着。
“这口诀听着倒是像菩提心法,我也是幼时听师傅说过,时间久了我也记不清了。”
“菩提心法?”
“是,菩提心法,似乎是对调节内力,平稳内息很有好处,只是我行走江湖还未受过重伤,这个心法虽然修习过,但是这么多年了早就不记得了,你又怎么会知晓?”
“翻医书时找到的。”彼岸选择了隐瞒,凌奕到底是敌是友都不知道,告诉玄武也只是多一个人担心而已,说不定玄武会再次强行带她回倚梅园,那是彼岸不愿意看到的。
“好,我要先行回京都,你在岭西万事小心,待你回去之后我就继续教你练武,你现在先不要逞强,再说了以现在的武功出去之后只会毁了我的名声,不要轻举妄动。”
“多谢师父。”玄武这次的好商量,倒是让彼岸有些惊讶,这么快就会京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玄武似乎是不愿意说。
“若是真的当我是你的师父,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