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秀月虽然醒了,但是很虚弱,彼岸只是知道秀月出事了,至于情况具体如何却不知道。看到彼岸的秀月满眼的泪意,拖着受伤的身体要起身,被彼岸按了回去。
“既然伤了就好好养着。”都是可怜的人,彼岸也不忍心。
“如今暴露身份是秀月对不起姑娘,可是秀月是被冤枉的,秀月没有谋害大人家的公子小姐,自从秀月来到这里,秀月一直谨慎行事,公子和小姐们对秀月也从未有过打骂,秀月怎么会害她们,是别人陷害我的,秀月是无辜的。”说着,秀月又是哭了。
“我知道不会是你,你不会做这种事情。”彼岸的信任让秀月十分的感动。
“你安心养伤,我会安排人来照顾你,别的事情都不要多想,我会护你周全的。”这是彼岸对秀月的承诺。
“多谢姑娘,只是还求姑娘不要带秀月离开,小姐和公子都生死未卜,大人现在一定伤心极了,他是最疼爱他们的,秀月虽不能在陪着他,但是能留在他身边,知道他的消息也是很好的。”秀月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烟州巡抚刘大人,但是秀月落到这个境地,都是刘大人亲口下的命令。
而且彼岸此刻也不会带走秀月,至少在洗清秀月的罪名之前。
“他们若是死了,你以为自己能够脱得了干系吗?到时候你心心念念的刘大人只怕把你千刀万剐都不会解了他的恨意,秀月你难道看不懂吗?他根本就不信你,他若是信你,你怎会沦落到这般境地。”彼岸也是恨铁不成钢,秀月本是一个那么伶俐的人,却在遇到刘大人的时候变得如此愚钝。
“我不在乎,我只想留在他的身边,他若是想清楚了就会来找我,他会发现我一直都没有离开,如果想要我的命,我给他就是。”听完这话,彼岸一巴掌就甩了过去,这一掌其实并没有用很大的力,但是秀月还是感觉到了脸颊的疼痛。
“我当初救你不是为了让你殉情。”彼岸背过身,一字一句说的分外用力。
“我知道姑娘待我好,从来没有把秀月当做下人,当年秀月说要离开倚梅园姑娘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姑娘能前来看望秀月,秀月心中感激,可是秀月是不会离开烟州的,姑娘就让秀月留在这里吧!”
“或许我当年就不应该让你离开倚梅园。”彼岸恨铁不成钢,但是秀月的性子是怎样的,彼岸很了解,所以也不再多费口舌的劝说。
“日后的事情等你伤好了再说。”正这时有人闯了进来,“莫姑娘,王爷找你。”
“你安心养伤。”彼岸很快离开了这里,不知道凌奕可是对那毒有什么发现,所以脚步很匆忙。
“姑娘。”在刚进门,彼岸就被绿衣扑了一个满怀,但只一刻之后,彼岸便推开了绿衣,忽然的接触让彼岸手生寒意,还好有了一丝异动的面色在面纱下看不真切。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凌奕身旁的那个承欢一脸无奈的说着。
“可是你打晕我,就是不怀好意。”绿衣很大声的叫嚷了回去,对于彼岸的举动并没有在意。
“我可不是故意要打晕你的,是你不跟我走,我才出此下策的。”
“你如果早点把事情说清楚,我就会自己跟你走,又怎么会被你打晕,分明就是你不怀好意。”
“不是我没有把事情说清楚,是我说了你不信。”两人都是大声的叫嚷着。
“我不管,分明就是你不怀好意。”绿衣急的跳脚,这边向彼岸寻起了帮助,“姑娘,这个人忽然出现在绿衣面前,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把绿衣打晕了,分明就是不怀好意,姑娘可要为绿衣做主。”绿衣一心急,便也顾不得彼岸的身份,还以为这是在倚梅园,处处都可以寻一个庇护。
“我好心带你来见你的主子,你却倒好,在这里告我的状,王爷,奴才发誓再也不会多管闲事了。”承欢自小便在凌奕身边,说话也很是亲近。
“你这句话在本王这里说了可不止百遍了,但是从未见你改过。”承欢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倒是绿衣被主子一词忽然点醒,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敢说了,方才只顾着着急,都忘了,这已经不是倚梅园了。
“这次不一样了,奴才一定记住这个教训,一定改。”承欢又瞥了一眼绿衣,只见绿衣安分的站着,也不回口。
“这是往生阁大阁主。”凌奕对承欢说道。
“奴才见过大阁主。”能被凌奕亲自引荐的人,承欢自然不敢怠慢。
“承欢公子多礼了。”承欢虽只是一个奴才,但是却与凌奕关系匪浅,彼岸也不敢看低此人
“奴才不敢担,奴才就是王爷的一个奴才,哪里是什么公子,大阁主客气了。”但是就这一句话,已经让承欢对彼岸刮目相看了,他没有被看轻,而往生阁大阁主的名号承欢早有耳闻了。
“退下吧!”看来凌奕应该是有正事的,彼岸在绿衣的耳边耳语了几声,只见绿衣很快就离开了。
离开的绿衣出来才发现一个大问题,她第一次来此处,根本不知道啊路,可巧,承欢就在旁边。
“你,知道这烟州的地牢在哪里吗?”绿衣指着承欢问道。
“你什么你,我没有名字吗?”承欢正为方才的事情生气,所以不愿意搭理绿衣。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没有名字!”其实承欢的名字方才凌奕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