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跑了,为何又出现?”彼岸转移了话题,流白跑了的消息彼岸早就知道了,原以为凌奕会先她一步找到流白,没想到流白却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流白体内的毒素强硬,每次毒发都是锥心的疼痛,而且极其损耗内力,本以为流白会因为毒发的刺骨而安分守己,却没有料到,每次毒发之后都是一如既往的肆意妄为,就连当初让流白离开凌奕也是下了药的作用。
“我哪知道跑了还会遇到你,本想着在死之前无拘无束一次,这下好了,又落到了你的手里。”流白已经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可是面上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戏说着
彼岸不搭声,流白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不过这凌奕的马车怎么会有姑娘呢,还是一副女扮男装的样子,不是这金丝我还真的认不出来,姑娘的武器在整个江湖放眼望去也就独此一家了。”彼岸的武器确实是特殊,其实本就不是武器,但是不知为何最后就变成了可置人于死地的武器,那些本是最简单的行医救人的用品。
“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否则我就再也不救你了。”只是几秒钟,流白的身上就被刺满了银针,流白被银针固定只能睁着眼睛抗议,不过好在身体上的疼痛正在慢慢的消失。
“同意就眨眼。”流白配合的眨了眼睛,彼岸没有立刻收针,而是下了马车,那边的凌奕已经出来了,承欢正在凌奕的身旁耳语着,应该是在禀告方才的情况,既然凌奕已经说过不会对自己动手,那么流白也用不着藏着掖着了。
“王爷,流白来了。”彼岸大方的说了出来,反正现在凌奕也带不走流白。
凌奕快步的走到马车旁,却在掀开帘子的那一刻笑意盎然,“看到你还活着本王就放心了。”流白皱着眉头示意着救他,凌奕假装不知。
凌奕是聪明人,自然知道银针的插入顺序不同,插入的深浅不同,都可能会害了一个人的性命,所以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是你啊!”承欢虽是如此说,但是面上的笑意难以隐藏。
“还有一炷香的时间,王爷稍安勿躁。”这次施针比以往的时间更长了,是因为流白体内的毒素扩散的更快了。
“不知道流白体内的毒素如何了?”凌奕问着。
“暂时还控制的住,日后就说不准了。”如果流白不那么乱跑,也许活的会更久一点。
“那此次流白还要随姑娘回去吗?”
“我会传令让蓝衣前来接流白的。”
“那么在蓝衣到来之前,流白也就先留在刘府吧!”凌奕也与流白多日未见,自然还有很多话要说。
这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一炷香时间在慢慢的流走,彼岸在沉思,凌奕也是。
终于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彼岸的金丝一闪,银针便都被收到了袖中,流白也算是可以自由行动了,银针一收流白便站了起来,还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流白怕最后不是死在这毒药之下,而是死在姑娘的手中,真不知道我还能在姑娘的银针下坚持几次了。”
“还有你,说什么行事要小心,此次好不容易小心了一次,不敢在刘府现身,特意等着你出府又到了这里,安排了一个那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却不知道最后搞了一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如就在刘府出现让你一惊,也好过在这里被你们嘲笑。”流白盯着凌奕,说的义愤填膺,终究是习武之人,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
“能说能骂,看来暂时还死不了。”凌奕伸手,流白便借势跳下了马车。
“承欢,你这个小兔崽子不在京都安稳待着怎么跑到烟州了?凌云愿意放人了?”流白意图将身体的重量落在凌奕的身上却被凌奕躲过,流白只好退而求其次落到了承欢的身上。
“奴才哪敢乱跑,是皇上有密旨给王爷,这才打发奴才来的。”这几人的关系看来都很好,彼岸站在一旁忽然有了一些恍惚,仿佛似曾相识,又仿佛置身事内。
“我就说凌云怎么会舍得放你离开京都。”流白一口一个凌奕,丝毫没有把他当做君王。
“正好我也来了,咱们三个今夜就不醉不归吧!”流白拉着承欢想走,凌奕不开口承欢也不敢就这么走了。
“我说你现在怎么这么害怕凌奕,没有我给你壮胆,你真是越来越小心翼翼了。”流白也不强迫承欢了,而是问着承欢的主子,“凌奕,去不去?”
“莫公子,以流白如今的身体可还适合不醉不归?”凌奕问着,分明就是不去的答案。
“不醉不归就算了,大喝三天三夜才对。”流白忽然折了回来。
“既然姑娘都开口了,流白岂敢不尊。”流白看着彼岸说的咬牙切齿。
“等你解了毒,京都满芳楼的酒你随便挑,现在还是随我在烟州转一转就好,酒就免了。”虽是久别相逢,可是凌奕也不敢忘记,此次出来还有事情要办。
凌奕示意彼岸先行,彼岸提步向王记糕点坊走了过去,三人后面不前不后的跟着,还好王记糕点坊就在粮仓不远处,彼岸走了进去,小二笑着迎了过来,“客官,今日的点心已经卖完了,明日再来吧!”店小二开心的迎了上来,却是告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这才什么时刻,怎么就卖完了?”流白走了进来也是听到了那些话,上下打量着这个小作坊,还不嘲讽着。
“天下大旱,庄稼的收成都不好,也不敢多做,就怕卖不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