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还不知道凌奕是否知晓,如果他知道又是怎样的光景,这个朝廷命官背地里竟然是这种人。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出现了。
“看来准备的饭菜还是不合姑娘的口味。”
凌奕大方的坐在了彼岸的对面,彼岸方才看完的东西就摆在桌上,彼岸也没有打算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至于饭菜彼岸并不打算有所隐瞒,天下大旱是真,粮食紧缺是真,但是彼岸还是不会强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强迫自己,那是弱者才会做的事情,彼岸也许算不上强者,但一定不是弱者。
“有劳王爷破费了。”
但是该有的谢意还是要表现的,至于自己的口味,也许只有自己知道了。
“既然都破费了,就不要浪费了,姑娘放心,本王还不至于在菜中下毒。”
凌奕看着桌上的饭菜,几乎是没有怎么动过,如此挑食,怪不得这么清瘦。
“菜不合口味,没有胃口。”
这是真实的理由,彼岸还是喜欢自己下厨,可以做出自己喜欢的口味。
“那姑娘喜欢什么口味的饭菜,酸的,甜的,咸的,还是辣的。”
对于这个问题,凌奕倒是认真了起来。
但是真正说起来,也不是一两个字可以概括的。
“不牢王爷费心,彼岸的饭食自己会准备的。”
“原来姑娘是会下厨的,本王倒是想尝一尝姑娘的手艺。”凌奕大笑着,但是很快就说起了正事。
“还不知道为何刘府的那五个孩子会出现中毒现象?”
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了,也是凌奕有所不解的事情。
“因为在中毒的那天他们吃了同一种东西,那就是王记糕点坊的云卷酥,云卷酥有一种药材,叫做丝吻,而刘府内有一种植物,叫做吻丝,这两种植物本不会有任何作用,但是如果再加上一点灯芯草,就会变成一种类似于逍遥丹的毒药。”
灯芯草是一味药材,而如今大半的安神香都或多或少的含有灯芯草这种药材。
“正巧,本王在府中发现了含有灯芯草的安神香,可是姑娘为何会怀疑糕点呢?”
说起正事来的凌奕毫不含糊,收起了平日了嬉笑的样子。
“中毒的是家眷,所以最有可能下手的就是自己人,中毒前一天刘府内只有那个糕点是不常见的,怀疑是理所应该的。”
“看来是秀月告诉姑娘的。”
有些怀疑的产生是需要人去推动的。
“可是流白晕倒也是因为那毒在体内的积累,只是丝吻,吻丝都可以解释,这灯芯草呢?”
流白房内的安神香是彼岸亲自配的,彼岸记得很清楚,里面不存在灯芯草,而且如今灯芯草还未到可以收割的季节,刘府内也并没有灯芯草的踪影,那么灯芯草又是怎样进入流白的体内的。
“本王在香炉中发现了灯芯草,看来是还未毁灭的证据。”
凌奕就知道香炉内的东西没有那么简单,这下是真的真相大白了,彼岸看了凌奕一眼,看来也是猜到是何人所为了。
“根据这几日查到的消息,这个刘府似乎与烟州的很多铺子都在暗中有所往来,这几年暗中聚拢了不少的资产。”
既然都猜到是何人所为,彼岸定是会动手的,就是不知道凌奕这个曾得到恩惠的人会不会插手了,而凌奕说这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根据职位之便谋划私利,真是害群之马。”
这是彼岸的评价,公正客观。
“王记糕点坊就是其中一家,当初我们去糕点坊的时候,那盒送到姑娘手中的糕点看来就是他吩咐的,看来他是知道这些东西会致命的。”
在糕点坊内吃的糕点独独少了丝吻,不能说是巧合,那么久就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了,既然是故意为之,那么就一定有害人之心,这种毒如果不能及时醒来,是一定没有生路的。
“已经猜到了。”
“看来一切已经水落石出了,那么姑娘打算怎么办呢?”
凌奕率先提起了这个话题。
“还秀月清白,带她离开,王爷可是要一如既往的保刘大人?”
彼岸要动手,凌奕是最大的威胁。
“本王欠他的已经还清了,而且在天朝律法面前,本王不会顾惜私人情谊的,之后的事情本王只看证据。”
如今,最大的威胁也已经不复存在了,这次,彼岸一定要在秀月面前揭开他的真实面目。
现在说出来的原因这么简单,可是那都是一点一点推理而成。
好在那些在屋中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总算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