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东方雁一脸冷漠靠在门边,眼中的冰棱仿佛可以化作实质。
扶风咽了咽口水,似乎在她身上找到一种危险的感觉,和主子……
如此相似?
此时是谁自知理亏?扶风只能赔笑道:“东方小姐,我家主子……”
“近来思慕佳人,眼看正门进不来,便只能出此下策了。”是谁人未至声先至?有人纵身一跃到了扶风面前,直视东方雁冰冷的神情,却是和煦一笑。
是谁寒暄?
“雁儿,近来可好?”
是谁想也不想张口就答?
“不好!”
……
东方雁被吵醒了瞌睡,此时一脸不爽,当然不好!她眉头微蹙,撇嘴嘀咕:“你来怎么可能不见?芳菲阁离后门更近,何必绕路到我这来?”
问题是我来你就是不见!!!
是谁心里腹诽?
司马玄却抓到她话中的重点,拧眉,低低疑惑道:“芳菲阁?”他看了看她身后高挂瑶阁的牌匾,兀自不解,“你又不住芳菲阁。”
是谁似乎未曾在意?也没听见司马玄小声不满的疑惑?
她也兀自小声嘟囔,“呵呵,你思慕的佳人又不是我,到这里来逛什么逛。”她自己都没注意这话有些微微的酸,鹂儿却是听得真切,呐呐看了看东方雁的表情。
“算了,你不愿见我,今天我就告辞了。”他没料到她不开心,原以为就算有些尴尬也不至于如此火大。
在司马玄的示意下,扶风从怀里摸出个包袱扔给鹂儿,便随着司马玄远去的背影紧追而上。
鹂儿将包袱拆开,却也低呼一声,眼光被华丽的色彩炫得一亮?!
东方雁淡淡瞥了一眼,却是一件华丽锦绣的正装?
???
此时她歪歪头,暗想,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她没正装穿?可怜可怜她???
是谁显然早就把请帖的事情抛到脑后,示意鹂儿收起,便转身回去睡了?
一连几天,东方府的侍卫加强了几倍!司马玄求见不得,翻墙不得,只能就此作罢。是谁满心无奈的想?
这妮子没心没肺!做事忒绝!不就翻个墙吗?!
东方府侍卫却是赧然,对司马玄翻墙进来视而不见,原以为是件风雅之事,据说最近曜日现今就流行这种调调,反正说不定就是以后的姑爷,不如行个方便?谁知道被小姐雷霆大发怒斥一番,倒真真是找不到理由来辩解……
一连几天,东方雁都在东躲西藏,原因无他,只因为洛星河这几日……
日日蹲守弄华阁!
弄得东方雁去弄华阁都不敢露面,谁知道洛星河当着柳青青问:“东方小姐可在?”
柳青青自然没想到那么多,理所当然的认为知道东方姐姐身份的人都是朋友,便直接将人带进了落雁休息的棣棠居……
于是此时大眼瞪小眼,东方雁终于无奈叹气……
“洛兄,你这是何苦?若是圣上知道你一个文官,天天往舞楼跑,这样好吗?”
洛星河却神情坦然,毫不在意,是谁含笑回答?
“弄华阁舞姬卓绝人尽皆知,上次迎春节一舞便已经名动曜日贵族,洛华你不知?”
看此时她一脸呆愣的表情,想来也是不知了……
名动曜日贵族???有吗???
东方雁倒真没想过,自己看着还算将就的舞,能在曜日这么快就占有一席之地不是?是自己要求太高?还是曜日贵族们太久没见过舞娘?
其实两者都有,但是东方雁不能怀疑舞娘们的舞技。虽不比她半生的功底,却也是实打实的从小在贵族中长大的舞者,自然也非同寻常,何况——
韵娘也不是一般人。
东方雁自打招了人回来也没关心太多,最多偶尔有几分舞技上的指点,更是没调查过几人的身份。以至于,她更不知道——韵娘暗里多么庆幸而感动,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谁能做到?于是每次出演,便更卖了三分力气,誓要帮这位小姐把舞楼做大。
殊不知东方雁只是忘了而已……
也罢,即使是知道了东方雁也不会太在意,身份对她来说向来不是什么值得考虑得事情。
此时她只能托腮呐呐……
洛华洛华……东方雁很不习惯这样的叫法,然而洛公子时而装聋作哑,时而谈天说地,无论她如何纠正,就是装作听不见!东方雁纠正了几次都没有成效,也懒得纠正……便都由他了。
而此时……
洛星河既然来也来了,总不能把人轰出去?
她无奈,便只能邀请他坐下一同赏舞。东方雁的棣棠居就在舞台二楼最适合观舞的地方,此时下面香风渺渺,水袖曼舞,东方雁却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洛星河胡扯鬼扯。
扯着扯着,也不知是洛星河说话拿捏到位还是怎的,东方雁倒是把最近烦恼的事一股脑倒了出来。
是谁疑惑?
“哦?那天宴会二皇子带的人是你?那他怎么说是东方菲?”
她倒是不知道洛星河那天也在,此时无奈托腮神情郁郁,是谁嘀嘀咕咕?
“哼,不好意思请吧,真是,堂堂皇子还借着我打幌子,讨厌。”
洛星河将她神情尽收眼底,心下几分了然几分失落,忐忑半晌,终究是问出了口,“难道——你不喜欢他?”
她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了半晌,“喜、喜、喜、喜欢他?你说我?”她说完愣了一愣,自己却是笑,“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总角之交而已,我只是觉得若是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