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哗啦啦’……
耳边雨声连绵不绝,狠狠冲刷——
似乎想冲刷掉那些罪恶的鲜红。
她不知道,这……
是第几次转醒?
似乎毒伤阵阵发作,她昏迷的时间都格外短暂,以至于让她怀疑她只是眨了眨眼?
那过程分外漫长罢了。
她轻椯,有人埋首在她颈畔胸前,流连忘返?那啃咬那吸吮,带着轻柔热辣的力度,时深时浅,她难以自控出口的低吟,和微重的喘息?
是谁苦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轻薄我……”
她轻椯低嘲,难得短短一句话?都分了几段才说清。
“大风雨,小树林,夜黑风高,无人打扰……”
是谁忍无可忍?干脆坦白?
“我是很想轻薄你,你肯吗?”
他抬起眸子,眼底燃烧着炙热的火焰,黑暗中也灼灼发亮?灼人心神。
她浅笑不答,单手扣住他手掌,十指交握。
他倾身而上,手腕翻转扣住她,握住细腕?
黑暗中有人低声沙哑浅笑——
“你要内力?何必抢夺?你要的我都给你,不过我不喜欢这种方式……”
有人扶起她,她挣扎未果,偏头低喘不已。
是谁执着呢喃?
“对掌就行……”
神志不清无法接受的情况下才需要口口相传,而今她既然清醒,哪里能容他为所欲为?
她有心远离,却有人不肯放过,他沉沉一笑,是谁开口?
“你有的选?”
恍惚带着不满和怨怪,她却不懂,他还有不满还有怨怪?
却不知——
他不满她的坚强,让他不能英雄救美上演以身相许的戏码。
他怨怪?
怨怪这人说变就变,上一刻对他巧笑嫣然百般照顾,下一秒,就能勾上他人的神魂,为止倾倒,而她,静静立于他人怀中?
不知那一刻,她是否也带着看着他那般痴然迷恋的笑?
他——
不是她的唯一?
越、想、越、气!
却有人习惯了千变千面,不怒反笑?
他邪肆低笑,单手扣住她下颌,微微挑起,他俯身而上贴上那柔润骄嫩的唇?
她低呼,他霸道,不容反抗。
既然她欲擒故纵,如何不能让他讨回利息?
他扣住她细腕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无意识的动作也透着深情迷恋与渴望的膜拜,细微的动作如同电光遇上大火,也能瞭拨起焚身的烈焰?
在神智中噼啪爆响,每一声,都炸裂谁的底线?
他紧贴她唇,眼前是她紧闭的眼?
那动情的低喘在耳边响起,是以那抗拒的姿态,分外的无力而脆弱?
令人急躁,想将至摧折!
他不着急,轻轻掭舐她唇辦?也不急着给她内力。
刚才一番折磨煎熬,他锱铢必较,定要叫她给些利息?
她耐不住药力一bō_bō发作,腰身无意识的弓起,意欲迎合?
努力后仰,却是意识的上风,排斥此刻不能自抑的亲近,是谁意识里激烈的挣扎?
他轻轻允吻她脸颊,一路辗转到耳 垂,轻轻含 住,耳畔——
便是一声低呼?难以自已。
他低笑,分外卖力的搅动口齿间的活计,许是那喘息她自己听着都羞人,便努力的咬住唇辦,低吟没有了,只剩越发清晰的粗喘,伴着她难耐的喉间发出的低哼?
他分外满意。
将她玩 弄在鼓掌之中的快 感——
难以言明。
他将她耳 垂含入口中,涵养嘶磨,或啃咬牵扯,每每能叫她发出低呼,又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那娇呼在嗓中一转一转儿没了声息,化作脆弱的呜咽,凸显谁的分外倔强?
他手下滑,带着惩罚的侵略——
没了衣衫阻隔,更清晰的掌握着手下盈盈一握?隔着厚重的绷带,也不能阻挡下面的紧致青涩旖旎风光?
她低呼,恼怒谁的得寸进尺?
“司马玄你够了没有!”
“不够!”
他答得快速毫不犹豫,是谁掠夺的眼光不加掩饰?他邪魅一笑,一字一句,分外诱惑。
“远、远、不、够。”
他将她压下俯身而上,那吻绵绵密密在脖颈上下滑?
吻过她脆弱的咽喉,吻上那厚厚的绷带,似乎齿间一阵揉躏,就要将那绷带撕扯开来?
她奋力推搡,此刻不过是分外徒劳,那推搡的力度太过轻柔,倒像是轻柔的抚摸,妩媚的瞭拨?
叫他齿间越发用力,在她身上留下浅浅的印痕。
斑斓,妖冶。
她耐心用尽,挣扎着要推开他脸,被他反攻为主一把扣住了后脑?她手臂光果,压在地上,清理过的青石地砖干爽幽光,分外沁凉,令她战栗?
他俯首啃咬她唇,她死不松口死死咬住齿关,不给他半分机会?
他恼怒,想起那石桥上他们相拥,那姿态恍惚像是亲吻?他总是不愿相信的。
而他不信,此时此刻所作所为,却似乎又让他不得不信?
此刻她这般誓死捍卫——
又是为谁?
“装什么贞洁烈女?东方雁,闹够了没有?”
那声音出口,愤怒带着冷凝,分外冰寒刺骨。
那唇辦开合间,不经意蹭到她的,便又是一段旖旎削魂?
她仰起脖颈,不答,唇上深深地齿痕却暴露谁的分外难耐?
身体叫嚣着想与他紧紧贴合,此时便是感性占了上风?那姿态曼妙扭动,格外撩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