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嫁,还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有人隐忍怒火,猛然爆发,却不如她情绪翻涌来的激烈?
她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此时借着酒意越发愤然,语气中的嘲讽再不需要掩饰——
“需要吗?!不需要!!!你……嗯……”
她话音未尽,被谁大掌一把扣住下颌,力道之大捏的骨节都咔咔作响?
耳畔听见他语声森然,这一刻竟如此陌生?
“是不需要。”
她愣了愣,眼前是那平静的俊颜,他眼底是隐然蓄势待发的烈焰,吐出的话语却令人惊心?
“但如果你是我的人了,你以为他们还会要?”
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刚要破口而骂!
“司马玄你!!唔!”
话未出口便被他狠狠咬在嘴里,她愕然的看着眼前猛然放大的俊颜,惊愕得无以复加?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愣愣,却被痛感刺激——
越、发、恼、怒!
刹那间血腥味在口齿间弥漫开来,她奋力挣扎,他不管不顾?近乎凶狠的肯咬深吻着她,不顾忌她的拼命挣扎?!
他大掌一抄,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嘎吱——’床铺发出濒临破碎的声响,整洁的床铺登时一片肆乱零落?
她惊呼一声,被狠狠扔在床上,一瞬间的惊愕使她动作慢了半分,此时来不及逃脱,腰身一挺还未起身,便被他翻身压了上来——
死死钳制?
身上一重,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她用力一推,被他一手抓握扣住压在头顶,她手指微拢,似乎就要扣动指尖的药粉,然而尚且来不及反应,便被他狠狠扣住,转眼被堵住了唇?
他在她口中肆意翻搅啃咬,带着一腔无以为继的酸涩。
‘嘎嘣——’一声。
被谁绷断了腰带,勒得腰际一痛,顿时一片青紫?
此时只觉得腰际一松,碎片便悠然落地?来不及反应。
她瞪大了眼惊愕的被迫承受他的狂暴他的粗粝,他素来或是轻佻或是温柔,带着有意的克制,却从未有过此刻这般不管不顾的放纵近乎狂暴的压制?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此时一身被他柔躏得酸痛?口齿间更甚!
她猛力挣扎,却不知被他有意还是无意扣住了腰眼——
顿时失了力道,化作无力的推搡?
她越挣扎他越压制,势必要将她彻底征服,他一手挽住她腰肢,用力拉近自己,她模糊的低呼从口齿间溢出,又被堵住。
厚重的冬衣被他层层剥下,夹杂着布料撕碎的刺耳声响,雪花般漫天飞舞——
她咬了咬牙,却换他更深的侵入?而她在这样的狂暴中就要窒息。
她痛苦的紧闭双眼,忍住腰间的剧痛,她手指用力紧了紧,泛白的指尖紧紧抠住他指掌,她扭头侧了侧,又被他狂暴的围追堵截不让逃脱?
‘哐啷’一声,重物落地,落在床边,恍惚有金光一闪?寂灭。
她愣了愣,在这样的狂风暴雨中如同飘摇的小舟,只能干看着他的鸷猛,有心乘风破浪,而在他的粗暴攻势下无能为力?
她闭了闭眼,指尖又紧了紧,猛然颤了颤,终于无力的松开,无力的在他滚烫的怀抱中被他揉躏撕扯,没人注意她唇角自嘲般的勾了勾?
放弃了抵抗……
他头颅剧痛,意识中理智与感性在撕扯拉锯,意识在叫嚣拉锯着大喊别伤害她,你想没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一边在喊要了她要了她!
要、了、她!
他在这样的拉锯里一时一片空茫,身体不受控制,只剩本能探索她,接近她,索取她,压榨她,他在这样的动作里茫然,一边叫嚣舒爽的快感,一边理智在痛苦的徘徊?
动作不停,步步是狂暴,刻刻是伤害。
“唔……呕……咳咳咳……”
直到她抑制不住的干呕,她心口钝痛绵绵密密传来,此时便分外克制不住。
司马玄顿时清醒,轻轻松开她唇瓣,起身?
一颤,脑子一片空白——
天!他都做了什么!!!
东方雁脸色惨白在他身下,干呕着神色痛苦不住的抽搐,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痕,双手被他紧紧扣住,掌下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淤青?
他愣了愣,视线下移。
她衣襟散乱露出大片玉色肌肤,自己一手还停留在她腰际,手里还握着她敞开的衣襟,他终于触电似的放开手,如遭雷击,终于反应过来——
一翻身滚落,狼狈的坐在床边?
窒息的感觉涌上来,随之是难以抑制的恐惧——
他一手抵额,神情空洞,喃喃自语。
“瞧瞧我都做了什么……”
东方雁禁锢一松,她翻身坐起趴在床边一阵干呕,脸色惨白,神色痛苦,司马玄心痛的伸手,想去拍拍她肩背?手已经伸出,却顿了顿——
她肩头是扯破的衣襟,玉色肌肤上挂着重重的血痕,是撕开衣襟不经意间的紧握,指甲划破的印痕在如玉肌肤上如此鲜明?
手在空中,一顿的空当,便被她一把挥开!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她踉跄着翻身下床,走到桌边,她无力的靠着,大口喘息,嘴唇红肿还挂着血迹?分外狼狈。
她一手捂着左胸,半拉扯着零碎的衣襟?
她哈哈大笑,神色癫狂——
“洛王殿下怎么了?不继续了???”
她笑得快意,喘息不匀,上气不接下气,却难言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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