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走向前,冲艾瑞霞说道:
“是啊!我娘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要误会,咱们坐下好好说。”
艾瑞霞望着项天,脸色渐渐好看了一些,她说道:
“我想,只要我离开你们家,你们家就不会再出现争吵,再也不会闹得都不开心了。”
项天娘一听艾瑞霞这般说到,她顿时冒出一句:
“对,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你现在身子也养好了,也能打伤我家天儿了,也是该离开了,不然,指不定你明日还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哩!”
项天一脸不快的冲他娘说道:
“娘,您不要再说了行吗?算我求您了,瑞霞不是坏人,您不要再逼她了,她现在孤身一人的,又失忆了,这会儿她能上哪儿去啊?”
艾瑞霞冷冷道:
“项天,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等我找到了我的亲人,我会亲自再回清河镇,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是时候离开了。”
话毕,艾瑞霞又冲项天爹和娘抱拳道:
“大伯,大娘,这些日子感谢您们的照顾,以后有机会我会亲自再登门拜谢您们,告辞了!”
项天爹望了一眼门外,漆黑黑的一片,他一脸沉重道:
“瑞霞,现在天色已晚,你若执意要走,我看今晚先歇息一晚,明日清晨我让天儿送你离开清河镇,你看怎样?”
项天娘依旧拉着脸,不快道:
“只准再住今晚一宿,明日清晨就请自便了。”
项天愣了一会儿,望着艾瑞霞,说道:
“瑞霞,你真的决定离开了吗?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以前的记忆,你要往哪儿走啊?天下之大,你这不是在大海捞针嘛!”
艾瑞霞表情冰冷,认真道:
“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无须担心,总比现在这样守株待兔要好。”
项天随即冲她娘说道:
“娘,都怪您,要不是您误会瑞霞,她也不会急着离开的,我都说了,她不是故意将我打伤的,是我让她打我的,我只不过想证明一下她到底会不会武功而已,您却不分青红皂白的全怪到她的身上,您太不讲道理了。”
项天娘被项天这话气的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呵斥道:
“你这臭小子,我看你真是被瑞霞灌mí_hún汤了,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救过她的命,她就不应该拿你试武功,这清河镇那么多人,她不去找别人试自己会不会武功,为何偏偏就要找你试武功啊?我看你是傻了,被别人打伤了,还在这里帮别人说话,还顶撞自己的亲娘,你真是想气死老娘吗?”
项天一脸纠结状,说道:
“娘,您讲点道理好吗?”
项天爹也随即冲项天娘叮嘱道:
“他娘,你就少说两句吧!不管瑞霞出于什么目的将天儿打伤了,毕竟他现在不安然无恙吗?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好好养几日就可痊愈了,又不是少胳膊少腿了,更何况他不都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嘛!他是为了验证瑞霞会不会武功,自愿让她打他一拳试试,只不过他没想到瑞霞内力太强,会将他打倒在地了,这才导致受了伤,看得出,瑞霞也是无心之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就不要再跟她计较了,你消消气。”
项天娘叹了口气,感慨道:
“既然你们都认为是我误会冤枉瑞霞了,意思就是这个家是容不下我喽!既然这样,那我走,我走,你们都就开心了!”
话毕,项天娘就哭着大步往门口走去。
艾瑞霞一闪就挡在了门口,木桌上微弱的油灯不时懒散地亮出一点光亮。
项天娘走得太快,没见着艾瑞霞挡在了门口,她一头撞到了艾瑞霞的怀里。
只见项天娘顿时栽倒在地,叫出一声:
“哎哟!”
项天娘撞到艾瑞霞身上的时候,她纹丝不动,像是一堵墙,整个人坚硬无比。
“大娘,这个家里,只有我才是外人,哪有自家主人离开自家的呢?您不要生气难过了,我马上就离开。”
话毕,艾瑞霞快步走到一旁床榻边的木櫈上,随手拿起那把剑,冲项天抱拳道:
“项天,后会有期,告辞了!”
说完,艾瑞霞就迈着步子往门口走去,一只脚踏出房门的瞬间,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回头望着项天说道:
“就快进京赶考了,祝你金榜题名。”
话毕,艾瑞霞就迈着匆匆地步子走出了茅草屋外的院子,天色依旧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
项天娘依旧坐在地上满是生气的抱怨道:
“我为了这个家辛苦操劳了这么些年,我图啥?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如今倒好,为了一个外来姑娘,和我吵闹不休的,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项天见艾瑞霞走出了院子,他随即准备追上去,他刚迈出几步,他爹随即喊道:
“天儿快留步,现在夜色正浓,瑞霞执意要走,而且,她步伐匆匆,你又有伤在身,是追不上她的,罢手吧!”
项天望着房门外黑漆漆地一片,他一脸纠结,满是不情愿,艾瑞霞这一走,好像连着把他的魂儿也带走了一般。
“瑞霞,你要保重!”
项天大喊一声,那声音顿时传了出去,更像是悲情地呐喊。
项天娘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关上了房门,说道:
“天儿,瑞霞她跟本就不喜欢你,你不要再对她痴情妄想了,她的身世本就很是引人怀疑,而且,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招致被人打伤扔到河里,没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