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蔡文的府兵走进厅里恭敬说道:“回皇上,皇后,王爷相爷,这个宫女不知为何刚才想越墙而过,被小的几个抓住,因为她是宫女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所以押来求见皇上,求皇上皇后定夺。”
皇后脸色一惊从位子上站起来:“莺儿,怎么会是你?”
莺儿下的腿脚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皇后娘娘饶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是被冤枉的!”
皇后脸色也跟皇帝一般,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快说!”
莺儿脸上的眼泪把脂粉冲开,和成了一团粉红的泥沾在脸上,几根头发凌乱的腻在她雪白的脸上。
莺儿哭着说道:“奴婢一直在外面伺候着,没有皇后娘娘的旨意不敢入内。刚才见到侍卫把晚茜押了进来,奴婢就知道自己的性命难保,所以……所以一时糊涂,就想着逃走!”
皇后脸上的怒火再也掩盖不住,纤细的手指指着地上的瑟瑟发抖的莺儿喊道:“大胆的奴才,晚茜被押是因为她夜袭相府,与你有什么关系?到底有什么隐情你不如实说来,本宫今日非扒了你的皮!”
莺儿哪里经的起这样的吓,慌的连连磕头,额头皮开肉绽,一行鲜血顺着她的额头就流了下来:“皇后娘娘饶命,白日里,奴婢经过梅园,听到梅园里有人说话,奴婢一时好奇就听了一耳朵,见到是镜月姑娘和晚茜还有这位公子在园中说话,镜月姑娘还拿了一包衣服给晚茜!”
“衣服,你说你看到了衣服?是什么衣服?”辅相声如破钟,在加话语之中含着怒火一句话下来吓得莺儿魂飞魄散。
莺儿浑身如筛糠一般:“就是一包黑色的衣服,跟晚茜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皇后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就算如此,你为何要逃?”
莺儿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一把血被抹的到处都是:“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命如草芥,晚茜事情败露,奴婢怕牵连其中,被晚茜灭口,所以一时糊涂干脆想逃走了算了,请娘娘赎罪,饶了奴婢一条命吧!”
莺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罪,这边我整个人都如同掉进了冰窟一般:今日这明里的强加罪名和那日的别院夜袭有和不同,只不过是一个明,一个暗,现在是把我拖了下去,今日把晚茜和我还有唐俊一起除掉,下一个就是成王了。
皇帝凌冽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向我射来,鬓间的冷汗如同细小的虫衣蚁爬行一般细细密密的滚下。
跪伏于大厅中间,诺达的厅中,跪在中间的几人显得如此渺小,恭敬的回答道:“皇上明察,日间我的确给晚茜送过东西,只是给晚茜送了一些吃的,和夜间防寒的斗篷,并没有所谓的黑色衣物,我的包袱被人调了包,是有人栽赃嫁祸罢了!”
辅相厉声呵斥:“人证物证都在,就连晚茜自己都承认了自己是刺客,你还想狡辩!”
我骨子里的倔强如同火苗一样开始串烧,辅相步步紧逼从未放过我,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话语也变的强硬起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弄人证物证又算的什么?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辅相大人强行治罪,要了民女的性命,民女也无话可说,只要副相大人能问心无愧,夜夜冤魂进梦只要能睡的安稳便可,一切请皇上定夺!”
辅相或许没想到我会如此坚定,索性跪在了地上拱手说道:“皇上,绮贵妃孕育龙胎,承蒙恩泽归家探望,却不想晚茜却夜袭相府,她一直记恨当年臣治了景玉的罪,怀恨在心,镜月更是帮凶,两人蓄谋谋害皇族,请皇上念在还未出生的孩子情分上,请皇上严惩凶手!”
话语刚落,一个蔡文的府兵进来说道:“皇上,绮贵妃身边的言公公来了!”
皇帝衣袖一挥,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让他进来吧!”
一个穿着仙鹤绣袍的男子气喘吁吁跑进来,只是神态不似常公公般娇弱。行了一礼说道:“启禀皇上,皇后,经过御医的施救,贵妃娘娘此刻已经没有了大碍,龙胎是保住了,只是娘娘惊吓过度,神思恍惚,一直念叨着皇上,所以小的就来禀告一声,以免皇上皇后挂念!”
皇后撇了一眼地上还在发抖的莺儿,又看了一眼那言公公对皇帝说道:“皇上,这消息也来的太是时候了,皇上可以不用在担心龙胎的安危了,只是绮贵妃……皇上是不是……!”
皇帝浅笑道:“是该去安抚一下绮贵妃,但是眼前的事情得先处理一下!”
皇帝缓缓起身,长时间的跪坐让他的关节都硬了一般,身旁的一个穿黑衣的内侍赶紧上前扶着皇帝,皇帝瞥了他一眼,冷冷说道:“反应如此慢,是不是以为在朕的身边呆的久了朕不忍心治你的罪!”
那内侍似被吓住了,又不敢撒开皇帝的,赶忙哈着腰说道:“奴婢不敢!不管在皇上伺候的时间有多久,奴婢都是奴才一个,都不敢僭越,请皇上明察!”
皇帝眯着眼似是很满意这个内侍的回答,撒开他的手缓步从上座走下来,站在成王的身边说道:“晚茜,镜月,还有这位唐公子都是你府上的人,他三人如今都被指控,你可有话说!”
成王长袍风来袭却微微而动,高高的发冠下,满头的银发更是让他年轻的容颜看上去格外清朗俊逸,成王颔首恭敬的回答:“一切由皇上定夺,臣弟相信皇上自会给出一个公正的判决!”
皇帝脸色一正直直的看着成王说道:“三弟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