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瞬间失了魂魄,摊坐在地上。
“我们大家快去找呀!”刘公公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呀!对呀!”众人惊慌失措脚步匆匆四散寻找。
几十户的村庄原本不大,不一会儿,便被几人寻了个遍。村庄的每条街,每条道,每一个犄角旮旯 都未曾放过。然,哪里有两个娃娃的身影? 他们询问村里人亦是未曾见到。
众人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落雨仍如疯了般在大街小巷寻来找去。村里人亦是自发组织细细寻找。 直到日落西山,两个娃娃仍是没有丝毫踪影。
落雨绝望了,魂魄全无,瘫软在自家门前痛哭流涕。
这时,村外一辆豪华的马车驶来带着漫天飞尘在落雨面前停下。
燕仔乾,想想与念念兴高采烈自马车上跳下。
想想与念念满面笑容跑向呆愣的落雨,“娘,伯伯带我们去留北县城玩,还给我们买了好多东西呢!”两个娃娃手捧新衣与糖果向落雨炫耀。
原本悲伤欲绝的落雨此时只觉无比的愤怒,抡起小手打在想想与念念小屁股上。
想想与念念怔了怔便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孩子的嚎啕大哭使落雨悲中从来,泪水夺眶而出。她猛然想起什么,将想想与念念细细查看。两个 小家伙还是与以往一般无二。她的心稍稍安定。不错,如燕仔乾一般恶毒的人,她要确保他未对想想与 念念下黑手。
她将想想与念念紧紧搂抱在怀里,如冬日挂满冰霜的松枝一般面对燕仔乾,“北胡王陛下,请你以后离我的孩子远一点。”
“雨儿,”燕仔乾急切解释,“寡人只是想对你与孩子好一点儿。”
“谢谢,不用。”她将想想与念念手里捧得礼物扔向燕仔乾,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家。
刘公公等人亦是对他冷颜相向,“你可知我们这一日都在心急火燎寻找想想与念念。雨儿就要疯了。”
燕仔乾如冬日溺水之人,冰冷的喘不上气来。
房间内,落雨蹙着秀眉,气愤忧伤。而想想与念念跪在她的面前嘟着嘴,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说吧,你们两个哪里错了?”落雨冷冷问道。
“娘,是隔壁的伯伯邀我们去玩的。”想想道出事实。
“你们可知那个伯伯是好人还是坏人?你们了解那个伯伯吗?”落雨问。
“娘,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随伯伯去的。”想想,念念委屈的小脸便要出现倾盆大雨。
“除此之外,还有哪里错了?”落雨依旧神情冷落。
“我们不应该接受伯伯的礼物。”两个娃娃即将哭泣的声音。
落雨心下一软,声音终于柔和温暖,“娘说过,不要相信他人的话,更不能接受他人的礼物,难道你们都忘了?”
想想,念念终是哭声大作,“我们记得,我们错了。娘不要生气了。”
落雨亦是心酸,将两个娃娃抱在怀中。“想想,念念知道错了,娘便不再生气。娘好怕失去你们,知道吗?”
时间便这样过了两月有余。燕仔乾在北胡与底凹村跑来跑去。每次来到底凹村,他总是不厌其烦围绕在落雨身旁。即便她对他置之不理,他依旧我行我素,一意孤行。
北胡军对大洛边境百姓的骚扰日渐严重。他们总是闯入百姓家中抢劫财物与牲畜。大洛百姓对北胡军的行径愈发怨恨。
这几日,燕仔乾回了北胡。落雨等人难得清闲自在。不过,他们迎来了一位意外之客,便是久未到底凹村的包豆豆。
包豆豆并不是为落雨而来,进门后,往事一字不提,只用了神秘莫测的神情悄声说着,“本老爷与大家也是有些交情的。今日来是有要事相告。”
落雨等人疑惑着,“包老爷有什么事,请说吧。”
包豆豆更是压低了声音,“本老爷有一个生意上的伙伴,名叫曹薛。”
“曹薛?可是大洛皇城药仁店掌柜?”落雨诧异道。
“不错。神医识得曹薛?”包豆豆讶异。
“只有一面之缘。曹薛的药仁店是大洛皇城最大的药店。”落雨说道。当时她在望里为百姓诊病时,曹薛曾亲自找上她。
“神医果然见多识广,的确是这样的。”包豆豆继续神秘说着,“本老爷与曹薛是老交情,自神医 处得来的药材亦是曹薛在收购。昨日,曹薛来了一封密信。让本老爷多多的收购药材。所以今日本老爷 才到府上打扰,望各位多出些力气,多种药材,本老爷全要了。”
众人皱起了眉头,“可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生病吗?”
包豆豆眼神游离,终是下了决心,诡秘兮兮压低了声音,“大洛与北胡要打仗了!具听说是为了一 个女人。大洛的皇后娘娘被北胡王软禁在北胡。大洛皇帝一怒为红颜,已经沙场点兵,御驾亲征,带领 几百万的人马杀了过来。”
“什么!”众人惊愕。
包豆豆犹自卖弄猜测着,“不知皇后娘娘是怎样的女子?竟使两国兵戎相见?”
落雨失魂落魄呆愣了。她猛然无意识的起身快步跑向门前,呆滞的眸光望向村旁遥远的小路。无良,无良真的要来了吗?
包豆豆怔了,“神医怎么了?”
甄婉茹等人起身送客,“包老爷,你的意思我们明白。我们定会多多种植药材。包老爷可以回去了。”
包豆豆稀里糊涂便被众人送出门外,“本老爷便告辞了。本老爷今日所说的话,诸位万万不要向外人泄露。”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