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就像一个漩涡,一旦形成,就自成风景。因此,才会有身不由己,才有了迫不得已。
就像琉球的形势发展,谁都想不到居然变成这样。从一开始抗议d驻军,到被迫反抗公投,一直到现在被钉上了“极端组织”的烙印,已经脱离了所有人的预料。
而那几个血淋淋的留言,只是一个自卫队士兵接到诬陷的命令后,匆忙写下,就连“琉球组织”也是他脑中一闪的字眼。
但是主流媒体上,一张血淋淋的图片已经出现。琉球,有了一个臭名昭著的极端组织。
gh的抗议首先发起,随后是蛳有心去后台更改,可惜,大量的吃瓜群众,已经在挥洒着同情心,不管真相地开始讨伐琉球人。那张血图,以光速在网络上蔓延。
红色的鲜血可以刺激人心,红色的鲜血可以蒙蔽真相。
几天前的“今夜我们都是琉球人”,“我倒行动”……都似乎是南柯一梦。还是琉球,还是这批被政-府镇压和宵禁着的人,也转眼间,在吃瓜群众的心中,从弱者成为了魔鬼。
闭门会议室,几个大佬终于眉开眼笑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西通连虽然在叙利亚全军覆没,在北方四岛的动作也丢了脸,但是琉球问题的处理上,出现了转机。
既然是极端组织了,那就可以大打出手了,不再是一个国家的事,而是成为全世界的公敌。在野党那些暗中的手,不但要收走,还要撇清关系。仅仅靠一些琉球老百姓,是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
“那个琉球自卫队副司令叫什么名字?”党魁此时很开心,抽着一支雪茄。
“崔权安。军衔二佐。”防卫省的官员回答。
“拟发任命,提任一佐。”党魁拿雪茄的右手往侧面一移,马上有人端着盘子凑过来。他蹭了一下雪茄的头,烟灰脱落,红色的烟头暗了下去。他抬手又抽了一口,烟头刹那间大红。防卫省的官员,耐心地捧着笔记本,记一半等着。
“职位还是副司令吧。转机来得太快,稳妥点。这样既是给了他鼓励,外界又看不出端倪。”党魁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做了下去,“崔?是不是gh裔人?”
“是的,祖籍gh国人,1935年左右,被抓劳工到wk,几代人后,一直以wk人自居,只有姓氏还有一点痕迹。”防卫省官员看着手上的智能设备回答,“父辈就是自卫队官员,一直是我们党派的人,与gh没有任何来往。”
“真是让人看不起的gh的游客。”党魁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虽然他今夜的举动,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但是,他的军衔,撑死一佐,绝对不能到将。你备注好,哪怕我哪天提出升为将准,你也要以今天的话来提醒我。”
防卫省官员重重地点头。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飞子的暗杀行动如何。”
“有零落的质疑声,但是政见反对者几乎死伤殆尽,琉球已经发不出多少有力度的声音。”
“妙呀!很多好棋是凑出来的。”党魁在沙发坐正身子,“当时决定飞子出动,只是嫌那些人太烦。没想到,到了这时候,居然起到了这么大的作用。琉球的自媒体人员也不多了吧?”
“是的,十之八九被刺杀了。还有漏网的,估计在梦中都会被吓醒。”防卫省官员也开始调节气氛,顺便拍个马屁,“您的决定,其实是您的政治直觉,只是当时未觉察而已。”
“哈哈。虽然知道你这是在拍我,还是听着舒服。”党魁哈哈大笑,“明天我们就以抓捕极端分子为名,光明正大地阻拦中国撤侨。还有南亚的那些白眼狼,本世纪初,对我们的援助来者不拒,一旦要求他们配合md制约中国,又光喊不出力。”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哦,11点了。医生说我要按时休息,那我们就去隔壁了。安背君,你在这里坐镇一下。”
一群老人,兴冲冲地离开了闭门会议室。又只留下一位70多岁的年轻大佬,还有防卫省的几个官员。会议桌上的关大帝画像,丹凤眼依旧似闭未闭,这里有了一股入夜的安宁。
南风港,中方护卫舰靠岸后,md驻军有一架反潜直升机在黑夜中起飞,在港口的附近海面上盘旋。
直升机驾驶员已经发现了自家的潜艇,在离中方护卫舰5海里外的海面下游弋。他驾机再外往外了一点,对方的潜艇,应该在附近,心里不禁奇怪:中国的潜艇,已经先进到这种地步?海底探测系统,也没有发现踪迹。
五分钟后,他给基地发了信号,自家的潜艇,再往岸边靠了过来,离中方护卫舰只剩3海里。如果不出意外,对方的潜艇会进12海里的国界线。因为,他们驻军接到八角大楼的指令:如果找不出对方的潜艇,用鱼/雷攻击护卫舰。
md的潜艇,岂是中国想打就打的?被白虎舰攻击,自己是吃了哑巴亏,因为鱼/雷偷袭在前。但是,这口气必须要出,否者,如何向国会申请明年预算?
中方如果确实是孤舰进入南风港,md不介意用鱼/雷偷袭一下,到时候推给wk,料他们也不敢喊冤。这才是驻军给防卫省客气打电话,放护卫舰进来的真正目的。
要不将对方的潜艇逼出海面,要不偷袭护卫舰,赢得一点所谓的面子。
果然,中方的潜艇出现在海底探测系统中,与自家的潜艇始终相距6海里。从探测系统中显示的模糊轨迹分析,中方的潜艇,一直是锁定着自家潜艇。反潜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