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道:“战在当下!一个军人,随时都要准备应战,因为你不知道敌人何时来攻,所以随时都要处在应战状态!”
我说到这里,他眼珠滴溜溜的转,好像觉得我说的有理,又好像觉得我说的没理,反正他这会儿好像蒙圈了,于是趁他蒙圈之际,我又大声问道:“我说的对吗?!”
他没觉出有什么不对,也只能说:“对。”
我嫌他声音小,于是道:“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他又道:“对。”
他声音虽大了一点,但却还是太小了,比我当年训练时喊的,简直小巫见大巫,于是我又道:“用你最大的声音吼出来!”
他这时似觉得我故意整他,所以眼睛瞪的圆圆的,对着我的耳朵,狂嗥一声:“对——!!!”
他这一声,嗥的我耳朵一下就鸣了,但我还是淡定的道:“很好!”然后我又冲其他人道:“大家听着,以后回答任何问题,都要用力吼出来,是个男人,就该把阳刚之气展露出来!不然就不是男人!”
我说着话,有人骑着马,把我所讲的不断向后面传送,因为人太多了,就算是有个音响,只怕也有人听不到。
紧接着我就让他们跑步,还是五千米,只是没负重而已,我一说完话,又有人不愿意了,对我道:“将军,我们是人,白天累得要命,晚上还要跑?谁也没有像你这么练兵的!”
我把他上下打量一遍,见他身体稍胖,胡子稀疏,似还有点啤酒大肚,真不知道他第一轮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但我敢保证,他今天晚上就要离开这里了,若不然他也不敢公然和我对抗,我走到他面前,道:“很好,既然你不想跑,可以离开了,我再说一遍,在这里,我说了算!”
说到这里,我盯着众人,来回踱着步子,接着道:“谁若不服!就来跟我单挑,能打得过我的,我就听你们的!”
我话音刚落,方才那人就站了出来,把手对我一拱,道:“在下不才,听说吞云将军名震九州,在下早就想领教了,请赐教!”
他说着话,就摆开了架势。
我心想,人们都说艺高人胆大,看来这人必有两把刷子,我这时也把手一拱,道:“这位兄弟,既然要打,也得报上名来吧。”
他又把手一拱,道:“在下李标,字耀台!”
我道:“很好,耀台兄是要比拳脚吗?”
他道:“武器在下不在行,在下平时最拿手的是空手打牛,一拳能把牛打倒,今天斗胆向吞云将军露一手。”
我听到这里就皱了皱眉,大爷的,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平时打牛,今天打我,把我当牛吗?没说几句我就被人骂了,瞧他这时一脸得瑟,必是觉得他说话很有水平了?
我岂是吃素的,这时把烟杆递给郭天,然后对李标道:“很好,我最近新创了一招,就是空手摔狗,今天我就用这招与你试比高低!”
他知道自己被骂了,脸一黑,猛的一下朝我挥拳,从他挥拳的动作来看,像是练过几年,招数也是有板有眼,怪不得敢向我挑战,原来是练家子。
他的拳虽出的快,却是碰不到我半分,我之前就是个特种兵,在北平的时候,武艺也没少练,和关张都能打平手,何况是他。
又打了几十合,他就抱住了我的腰,想把我举起来摔到地上,但我一用千斤坠,他累成死狗也没把我抱起来,最后让我按着他的脖子,把他按了个狗吃屎。
他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撸了撸袖子,看起来不想认输,狂吼一声,又朝我打来,这回他变精了,见攻我上盘不行,便开始攻我下盘,两条腿猛使扫荡腿,一会儿扫了三十几下,地上都是他鞋扫出的道道,我心想他鞋的质量不错,这么扫还不烂。
我见他扫个不停,直接一个马步,稳扎于地,如泰山坐地,他硬是扫了四五下也没扫动我,这时营里已经传来了喝彩声:“好!好!吞云将军好功夫!”
别人一叫,李标也有点儿慌了,又撸了撸袖子,来回摆着身子,他可能在找我身上的破绽,最后可能是没找到,又是怪叫一声朝我冲来。
这一回,他跟泼妇打架一样,手脚并用,一阵乱打,就差没用嘴咬人了,我这时显得有点儿无语了,瞅准一个机会,一脚把他踹了个四脚朝天,他刚倒地,又爬了起来,脸憋得通红,看来他是卯足了劲儿要干倒我,没想到最后他自己不堪一击,这会儿大概心理难以平衡,已经失去了理智,又想朝我挥拳,我一下抓住他的胳膊,盯着他的眼,道:“耀台兄,你输了!”
他这时一眨眼,轻啊一声,似乎此刻才想起来是和人比试,他刚才明显是在和人拼命,他又回头望了一眼众人,又对我道:“吞云将军果然厉害,在下认输。”
他说完话,失落的退了下去。
我又来回踱着步子,对众人道:“还有谁不服的,可以随时找我单挑!”
有那么一会儿,营内安静无声,在我刚说要集体跑步的时候,传话的兵回来了,跳下马来,往地上一跪,对我拱手道:“后面有一人,要向吞云将军挑战,待会儿就过来了。”
我道:“知道了,你且退下。”
“诺。”他上马而去。
过了十来分钟,这人才走到我这里,看来他站的真的挺靠后的。
他一到近前,我便把他上下观瞧,只见他身高一米七八的样子,一副淡定之相,两只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长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