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尽量让自己情绪稳定一些,叹了口气,道:“说实话,这些东西,若是平常的东西,你卖了也就卖了,但是我的那些东西,别人是碰不得的,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郭老二不屑道:“哼,鬼话连篇。”
郭大妈这时终于说话了,沉声道:“小云,这件事情,是你的不对,快向邵也道歉,还有,那些东西你卖到哪里去了,快点要回来!”
郭云并没有向我道歉,他果然把东西卖给了苏大商人。
之后我和郭天也去镇上追了,但没追到苏大商人,听人说他居无定所,并且东西也指不定又转卖到谁手上了,说实话,这些要真是些古玩字画,我还不会这么担心,关键它是些枪枝弹药,这里的人又不会使用,更不知道那些东西的危险性,万一谁拉了手雷的保险销,再巧合的一碰,定会出人命,到时候查到我头上,根本就脱不了干系。我算是看透了,我这辈子,非裁在郭老二手里不可!
已经找了两天了,一点收获也没有,又到了晚上,我在柴房里,根本没办法睡着,仔细想想,没了就没了,这都是命,当然了,手雷没炸更好,若炸了的话,希望不要有人伤亡,毕竟我的梦想是世界和平。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洗漱完之后,再次向郭大妈告别,但刚要走的时候,来了一群官兵,官兵个个佩刀,走在前头的那个,像是个头,手里拿着我的刚盔,八字胡,烧饼脸,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像是有点罗圈腿,但他眼神还是挺犀利的,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是很正的机灵劲儿,一进院就腆着个大肚子喊道:“郭长福,郭长福。。。。。。”
他一连叫了好几声,把我们四个人都叫愣了,这时郭老二小声嘀咕道:“这。。。我爹都走了十年了,他这叫魂儿呢?”
说实话,其间我也去拜祭过郭老二的爹,墓上就写着郭长福,这带头的这么一叫,我心里突然来了一股凉气。
郭大妈这时已经满脸带笑的走向了那兵头,道:“哎呀,耿大人啊,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刚才叫的,可是我家老头子,他都走了十年了啊,再说你真把他叫出来,那不是吓人吗?呵呵。”
耿大人这时急忙挠了挠腮帮子,突然道:“哦。。。我想起来了,哈哈,当年他被虎所伤,还是我给消的户籍,哎呀,瞧我这脑袋,最近喝酒都喝蒙了,哈哈。”他这时眼睛一瞅,瞅到我们三个小伙子,又笑了起来,道:“哎呀,你这俩小子,现在都长这么大了,当年我来的时候,还在我裤裆底下钻着玩呢,哈哈,哎呀,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呀。”
我听到这里,真想笑,但我笑不出来,我知道这家伙是来者不善,带这么多兵和刀来,不是来抓人,难道是看帅哥的吗?
郭天真的在笑,但我知道他是出于礼貌上的。郭云却是拉长了脸,他向来小肚鸡肠,耿大人说他钻裤裆,他心里定是不高兴。
郭大妈这时眼睛也注意到了耿大人手上的钢盔,看了好几看,也没问出口来,净听耿大人打岔了,这时她不得不道:“耿大人,来,进屋吧,喝口茶歇歇脚。”
郭大妈这样说,但耿大人却是脚底挂大石,一步也不动,摆摆手,道:“哎呀,不歇了不歇了,我家刘县尉还等着我去复命呢。”他说着话就把手上的钢盔举了举,“咣咣咣”拍了几下,问道:“看到这个了吧,是不是你家的?”
耿大人的话刚一说完,郭老二就接话了,他生怕耿大人的话会掉地上一样,指着我道:“是他的!”
我自然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脸上微微带笑,道:“对,是我的,耿大人,有什么事吗?”
耿大人这时只带了钢盔过来,其他的一个也没带过来,我怀疑手雷已经炸了,弄不好是出了人命了。
耿大人似乎这时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可能我长得比较高,整整比他高了一个头,他这时仰起头来,仔细打量着我,围着我转了一圈儿之后,才干笑了一声,道:“呵呵,这个小伙儿,长得挺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好人,我们刘县尉发话了,请你到县衙走一趟,有些话要问你。”
他说到这里,我自然知道这肯定不是好事,这时我脑海中突然有了一种想逃的冲动,我若想走,这里根本没一个人能留得住我,就这几十个兵,都不够我一踹的,但我知道,我这时绝不能冲动,弄不好要连累郭家,他们可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在我冷静的思考完之后,才道:“好吧,我跟你走,但我要跟郭大妈说几句话。”
他没有反对,我把郭大妈请到屋里,想问一下这时的官风如何,到时候好做心理准备,真把我惹毛了,我就把他们县衙一锅端了,我这个特种兵也不是吃素的!
想到这里,我便小声问郭大妈,道:“大妈,这个人不会使什么坏吧?”
郭大妈平时的大嗓门儿,这会儿也把声音压低了,道:“耿大人虽然长相不太好,但心眼儿还不坏,没做过什么欺压百姓的事,只是那个刘县尉,为人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我点点头,心想着,好吧,既然耿大人为人不坏,那他的上司,也不会坏到哪里去,有句话不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吗,这上梁正了,下梁自然就不会歪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
这时我便走了出来,对耿大人道:“好吧,我跟你走,但是,我有句话要跟耿大人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