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看起来硕大的珠子却不再发出任何光彩。
“这珠子到底什么来头?”我问南国。
“施烺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是上古遗留下来的。
这其实是盘古的一个神器,你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样的吧。
这个珠子的作用,可以不借助任何高级权限,检查并呈现程式效果。
相当于一种自检工具。自检就要通过对代码进行测试。所以他自身其实拥有一些权限,
可以发出不同的命令,这些功能凑巧可以今天用来躲避那些主神,因为他们只是程序本身。
他们对这种检测的东西是无能为力的。”
南国向我解释道。
我点点头,我看到她也拿起来这个,以为好戏就要上演了。
她却只是抚摸了它们几下,然后思绪突然像是飘远了一样,陷入了沉思中。
眼睛一直注视着这个珠子,但眼神松散的根本就什么都没看。
我楞了下,正想喊她。
突然明白了,这是盘古的东西。
所以,她可能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中吧。
我和隐南都没有打扰她,她静悄悄的在那里恍惚了许久。
这一切让她看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其实,我有时候回想起来,觉得也许哪天我睡醒了,发现我还停留在海滩上,
老龟缓缓的问我
“小猴子,你是不是又做梦了。
我看你睡着还流了一地口水呢。”
我站起身才发现,原来什么南国,犹离,八戒,沙僧,小乌不过都是一场梦而已。
我还是那只弱小的石猴。
被水帘洞驱逐的石猴。
你愿意回到那时候,什么经历都没有吗?
我曾经问自己,我说不清答案。
也许愿意吧,现在我的虚弱和那时候的虚弱或者都是同一回事吧。
只是让我觉得虚弱的对象不同了而已。
但那时候,至少没有这么多纠葛和满目的苍凉吧。
世界,终将我带到了一条我根本没有任何准备的路上。
中午,我们又下楼去吃了饭,下楼时,天门的人正好也在这里放饭。
能到这个客栈吃饭的,应该也都是天门级别高些的。外面的普通战士我看到都是拿着黍团再吃。
客栈的老板已经顾不上我们,钱固然重要,但天门的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所有的伙计都在应付天门的人。
我们只好自己动手,随便取了点吃的,也没人给我们记账,我们吃了就上楼了。
天门的人全部的注意力也都在桌子上的饭菜里,对我们熟视无睹。
跟他们接触越久,就越觉得其实初野也挺可悲,他豢养的这些人,也并不会为初野真正的做什么。
他们要么是领着初野的钱在混日子,要么就是借助天门的权势在捞自己的利益,干自己的事。
关心初野,大多数时候只是关心自己而已。
那些城民都还强些,他们虽然不为天门做什么,但至少也不花天门的钱。
等到了傍晚十分,
天空突然变了颜色,跟往日落日引起的火烧云那副血红不同,今天的日落确实漫天的金黄灿烂。
我听见,外面立即喧闹了起来。
天门的人乱成了一团,所有人都在四处搜寻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我撩开帘子偷看。
特别是天门的主仙和将领们,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深秋这么冷的天气,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的汉。
他们声嘶力竭的喊着
“快快,立即抓紧给我搜,全城给我翻个遍,也要找到看有没有异常的人或东西。
抓住了立即格杀勿论,街上只要有人就杀死。
有奇怪的东西就立即砸毁。”他们一遍遍的喊叫着。
那些人一通忙碌,却没有任何作用,隐南和南国在闭着眼施法,压根懒得理他们。
他们也相信,那些天门中的人应该不会来打扰了,她前几天有意出示那块令牌让天门人看到。
就是让他们不敢在来打扰我们。
果然,以后的几次盘查里,都没有人敢敲我们的门。
让他们恐慌的事情终于还是出现了。
那天空中,那天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阮午的脸。
无比清晰,那个阮午微笑着看着这些天门的人。
这城中如果有人探头出来看天,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阮午。
主仙立即纷纷飞了起来,但他们钻来钻去,施用任何法术,既遮盖不住,也破坏不了阮午的那张脸。
阮午反倒微笑的又把目光转向了他们。
“我说过,第九天我就会复活的,你们这些屠杀我神民的人,污蔑我神的人,猥亵我神民的人。
你们终将都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是来救赎你们的,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停止对我神的不尊,停止对我神民的迫害。
停止你们愚蠢的质疑,
你们要热爱我神,要信仰我神,要知道我神是唯一能拯救你们的人。
你们要对自己所作所为忏悔,要对自己的顽劣忏悔。
真神是不会放弃他任何一个神民的,即使他犯过错误。
他爱他任何的神民,你们即使就像一个个性顽劣的小童,但他依然是爱你们的。
他原谅你们,只需要你们明白自己的错误,明白是谁在帮助你们。
是这世界给了你们庇护吗?
不是,是真神给你们世界,给了你们庇护。
我如今也要飞升入神了,这是真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