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精王当时是好心替你们来主持公道,给你们情面,才来此集结,一起跟天门作战,他如今惨死在这里,你们却充耳不闻,甚至推卸责任,闭口不言不说,我们主动提出来了,你们居然说这是我们私人的恩怨?倘若不是天门,我们精王难道还怕这小子不成?
刚才也是你们,阻止我们大王杀了这个人,
倘若不是你们出声阻止,这小子早就死了,他也断然无法使用妖法害死我们君王。”那人厉声的斥责,一下变得似乎跟大殿内的人都有仇一样!可以看得出来,假若今天他们对我还没有任何的动作的话,他们不仅仅会与我为敌,以后肯定会跟人族和仙族都为敌,所以大战怎么可能避免?难不成要灭了精族?我在考虑这个问题,瞳苏徽掌门依然插不上话,
因为这赤裸裸的指责,让武长老大为愤怒
“什么叫做来替我们主持公道?我们人族的力量难道很弱吗?我们惧怕天门吗?我们和仙族又历史上有过什么样的渊源?我们既没有对他们进行过屠杀,也没有干涉过他们的任何事情,所以天门又对我们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呢?
但反观你们的历史,对仙民们都做过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吧?难不成天门会对你们感恩戴德不成?出来了,他们也尊敬你的领袖,你自愿成为你们精族的朋友?
于情于理,到底是谁在帮助谁?天门对你们威胁大,还是对人族的威胁大?
也难怪你们精族经常四分五裂,看来你们都是些不懂事的野蛮人,既不懂得谁是朋友,又不懂得谁是敌人,对朋友的帮助,不知道感恩戴德!对敌人的侮辱,不知道仇恨!”他应该是十分愤怒,这话说完也并没有,坐下,瞪着精族的方向,像是就要跟精族的人吵架。
我很无奈的看着他们。发现现在不仅同掌门无法插进去话。连我也不行。他们争的面红耳赤。也根本没有人在在乎什么,派别,年龄。尊卑老幼已经全部都没有了。
“都先住嘴!”我忍不住怒喝道。
全场立即安静了下来,这并不是他们自觉,还是我强制的。
“你们那么昏庸的王,将来一定是你们的敌人,但你们真心想要,大不了我再还你们一个就好了,你们选一个更恶的,当然就能做你们的王,难道你们还选择不出来一个更恶的人吗?”我讽刺他们道。
他们却只能愤怒的怒目圆睁,对此毫无办法,他们倒是想也想跟我吵,问题是没有人能说出话来,
”不就是想报仇吗?多大点儿事儿?“我接着说道,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你以为我害怕死吗?来,我替你们报仇。“所有人都弄不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但他们马上都明白了,我手里立即多了一把剑,那剑旋即割在了我自己的脖子上,我的头骨碌碌从脖子上掉了下来,血流一地,躯干也直接倒在了地上,我想如果他们还能说话的话,这会儿早已经惊讶得尖叫起来了吧,我的头滚到了那个嚷嚷着要报仇的精族人面前。
便不再控制他们,他们看到了极为可怕的一幕,我竟眨着眼对他们笑着,不,应该说是我的头竟眨着眼也对他们笑着。
“行了,现在把我的头还给你们,你们的仇是不是已经报了?”我的头颅问他们道。
那人吓得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们精族,善于使幻术,所以很清楚的看到我这根本不是幻术,他们觉得这场面真的是太惊悚了,我放肆的笑了起来。
“你们不是商量着要报仇吗?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找我报仇,除非我自己,我跟天门精族先祖也都有关系,跟人族当然也有关系,但也可以说全无关系,我随时可能是你们所有人的朋友,也可能是你们所有人的敌人,这要取决于你们的态度。”
我话音未落,精族的几个胆大的人已经围了上来,对我一阵施法,将我的头颅全部的消灭了,连渣都不剩,。
“我说的你们听懂了吗?”我的声音却还不疾不徐的在大殿上传啊着。
他们一阵惊慌,立即又对我的躯干下了手,同样的什么都不剩。
但我的声音并没有消失,又是一阵狂放的大笑,在大殿上如飓风般的刮起,所有人的脸都开始变得毫无血色,他们都曾经是强者,也都见证过各种奇迹,但这个算不上奇迹的东西,惊吓到了他们,如果非给我现在这种情况给他们一个定义的话,我想他们应该认为是神迹。
他们在四处寻找,但什么也寻找不到了,就连南国也神奇的消失了。
“我说过了,你们根本不配与我为敌!,只有我可以选择跟你们做敌人,你们每一个人都应该祈祷,跟我的关系还不错,可以与我为敌的,只有死人。
但你们如果想跟我做朋友,那就必须顺从,你们三族绝不可内部的争战,任何一方都不可以,倘若让我知晓,你们就必死无疑,你们的事情你们三族可以自己商量,动用非一切武力的办法。
你们如果不相信我的力量,不相信我会制裁你们,那你出门看看吧,去看看你们各自的士兵是不是都已经少了10万人。”说完这些,我又现身在了大殿中,完好无损,他们所有的人都慌张地派出了一个人去查看,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对他们附耳一番后,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再也没有任何喧哗的声音,恐惧,终于冲出了天门内,也来到了这里,我就代表着恐惧,眼下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