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它们的身上吃了大苦头,差点送了命,一时脱身,怒火重伤,大喝一声,抬起手掌就朝着这些东西拍了去,几巴掌下去,这些令人恶心的玩意全都被我拍成了肉泥,一只没能逃脱。
只是,我的头皮虽然不疼不痒了,却开始发麻了!
包占山上来看了一眼,轻叹道:“这些东西的毒颚上有毒,不是剧毒,但也了不得,必须就地包扎!”
说着,他在我头上细细检查,又从伤口里拽出了不少人面蜘蛛的尸体,最后从萍子的背包里取了一些医用酒精泼在我头上,最后才从怀里拿出了一小瓶药粉,说是他自己配置的蒙药,能解毒止血,在我头皮上均匀的撒了一层这才用纱布帮我包扎上了。
别说,包占山的药粉真的管用,不多时我就觉得头皮清爽无比,再无其他异样的感觉。
“无碍了,小兄弟也是洪福齐天的人,遇到了这种事情都能逃过一劫,天不亡你呀,以前我和一个朋友在江淮之地做事,他也被毒虫侵蚀,可惜那时身边没有任何可用资源,最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毒虫啃食,又舍不得挥刀断臂,最后是自己活活吓死的自己,你比他是运气好多了!”
包占山笑了笑,而后有些疑惑的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里咱们也没看见什么异常,忽然哪里来的这些小虫子了!?”
这问题说到了节骨眼上,找不到关键,怕是我们还得中招,萍子又哪来那么多的血为我们解困?
我仔细回忆起了一路所走之处,仍旧没想到任何异常的地方,最后只是不甘心的摇了摇头。
萍子这时已渐渐从对传说的恐惧和羞臊中回过了神,恢复了一个猎人的姿态,四下观察,时不时在甬道的墙壁上嗅一嗅,不多时,她眼睛一亮,指着甬道上边的一个犄角出说道:“问题就在这里了,这个地方怕是有很多这种可怕的虫子,根本不仅仅是昭哥头上的那点,咱们现在……分明在一个虫窟里呀,这东西的数量,怕是数之不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