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怀疑以后,陆西玦不敢在家里多待,反正楼里的佣人的确是多的,她哪儿去,有人跟着也行。
宋年也是一个想法。
出去以后,宋年给元倾城说了一声,让她找人把这地儿排查一遍。
如果真的找出来那种东西,那可就好玩了。
不过,陆西玦让她找到以后,不要拿走,把位置说出来就行。
以后他们在家里,顶多演戏就行。
出去以后,陆西玦找了一家咖啡厅,喝着柠檬水,看着报纸。
寿宴过后,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的,宋年打完电话回到座位,笑嘻嘻的,“老婆,有好戏看了。”
“恩?”
陆西玦还不知道他高兴什么,“侯厉渊又来找你了?”
除了这事儿,她还不知道什么能让宋年这么高兴。
宋年摇头,“是宋画,他找了个情人,那天二妈寿辰的时候,带着去了,现在又把情人带回去,说是要让许秋池和他离婚。”
这忘恩负义的东西……
陆西玦不知道宋画这个人如何。
不过都一大把年纪了,抛弃了妻子,如今和别人结婚,怎么都有些不像话。
“许秋池比他小那么多,他还不知足……”
五十几岁的人,嫌弃三十岁的妻子老。
这什么人啊?
“他不就那个德行?”
宋年冷哼,“我就是看他太恶心,才讨厌女人。”
小时候,宋画一直告诉他,女人是这世上最讨人厌的物种,应该远离。
那个时候,宋画就不正常了。
陆西玦无奈,“当初许秋池应该也是想和他过一辈子的吧?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抛弃了。”
两人结婚才几年,就要闹着离婚了。
宋年喝了口咖啡,意味深长一笑,“你可不知道,许秋池离婚,也不会吃亏,分那么多赔偿,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够了。哪儿会不够生活?”
只不过,再也过不上以前那样的少奶奶生活罢了。
许秋池本就是宋画的第三任妻子,宋画要离婚,确实也让人觉得很正常。
毕竟是个离了两次的。
会上瘾。
宋画那种浪子,根本就没下定决心要安定下来。
他做事虽然没什么大胆子,总是被人拆台,但是感情这方面,他可从来都没输过。
宋画常年在外,会说几种国家的语言。老了也不忘健身打扮。
现在是五十几岁,但看着,也就三十多。
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就算没有这个小三,也会有前赴后继的小妹妹跟上。
陆西玦骂宋年黑心肠,“他们要离婚,你高兴什么?和你又没有半点关系。”
这哪儿能是高兴的事儿?
宋年吸吸鼻子,“难不成我还哭啊?刚才是元倾城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在家里,正闹着呢。要是现在回去,还能看一场好戏!”
如果现在回去,肯定是可以看戏的。
但是陆西玦一想到二夫人在房间里安装窃听器和摄像头,她就觉得难受。
有一种当着她的面,扇她耳光的感觉。
有钱人都这么为所欲为?
但她认为,这个二夫人,还没有这个权利,去决定这些事情。
她也有她的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