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值偏差,这不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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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妈见状,脸一下子就耷拉了起来了,说话语气也有些责怪,
“不是让你把东西还回去吗?怎么又拿回来了,还多了两匹布?”
张子桐只注视大目标的布了,没注意到仍旧攥在福爹手中的荷包,福妈该是有多在意啊,一进六就瞅见了。
福爹先是一脸讨好地对福妈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快走两步将布匹放下,心情忐忑地搓着手,像个犯了猎的大猫熊一样,臊眉耷眼地对福妈说道,
“你先别急,听我说,我去的时候元江大哥他们都在家,我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他们听后,元江大哥当场就发了火,当下里就我没拉信就踹了小三子好几脚,嫂子在一边护着不让打,两人就扛上了,我那时才知道,元江大哥他们还不知道这事,一切都是小三子自作主张的想要给咱们阿福一点补偿,没想到这次小三子做了次对的事,却被我给搅和了,后来一团乱,我就准备着放下东西,赶快回来,可是被元江大哥叫住,直说对不起咱家阿福,又往荷包里又加了几两银子不说,还硬给塞过来两匹布,这一闹,倒是弄得我是像是专门闹上门去似的,我哪敢再呆下去啊,就趁着乱敢紧着回来了。”福爹顿了顿,指着桌上的东西,以商量的口吻对福妈又说道,
“你若是执意还要送回去,我等过两天再去,现在,明显的不是时候。”
福妈惊呼着抬袖掩面,脸上闪过一抹做错事后的尴尬。
“不,不用了,就先搁着吧。”
张子桐听后像被一道闪电劈中了一样,呆愣在那儿,心中成群结队的草泥马呼啸而过,蹄声阵阵,直敲心扉,她耳中仿佛能听到那个混小子的怒吼声。
这下子玩了,前几次他自已惹得事,还把气撒在自已头上呢。这次,事出在自家身上,估计他活刮了自已怕心思都有。以后除了去庄子上,她还是少出门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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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去庄子上的日子,虽说不用像第一次起天不亮就起床,但也不能像平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了。
“啊哈……”二福姐坐在饭桌上。一个哈欠,两眼就蓄满了泪,抽着鼻子,瞅着张子桐无限的怨念。
张子桐捧碗吃饭,脸被挡住了大半,故意当做没看见。
本来张子桐和二福姐懒床的功夫是大姐不要笑二姐。现在,为了配合张子桐去庄子上上课的时间,福妈和福爹一商量。就决定将早餐的时间提前,虽然提前不提前的对福爹福妈和大福哥没什么影响,他们本来就是闻鸡起床的勤快人。
就是苦了张子桐和二福姐,张子桐是不得不,而二福姐可就是无妄之灾了。
二福姐曾竭力抗争过。
“你们把饭给我留着,等我睡醒起床后再吃也是一样啊。干吗非要那么早爬起来吃饭。”
“哼,现在连阿福都起床了,你这个当姐姐的好意思懒床?!”大福哥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一直不都是这样吗,有啥不好意思的。”二福姐懒得有理。
“以后,不许再懒床了,明年你也是十岁的大姑娘了,传出去个懒名可不好听。”福妈最后一捶定音。
二福姐的反对声被镇压,她只能用怨念的小眼神来表达自已的无辜和怒气。
张子桐的脸快要埋进碗里了,她也很无辜好不好,这是福爹福妈的决定,跟她没关系啊,虽然她是导火线,但是点火的是父亲和母亲大人啊。
咳,不过,自从练了那个什么吐纳之法后,她每天都是一觉到天明,睁开眼就感到睡得很饱,不像之前那样,好像怎么睡都睡不饱似的,精神头足的让她都不想在被窝里待。所以,现在早起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这样一来,受伤害最深的还是二福姐,所以,张子桐面对她的怨念有那么点小心虚,视线一直不敢向她那瞥,以免看到那张苦大仇深的脸。
“阿福,你是不是没睡醒,啥吃饭都吃到碗里去了。”福爹笑着出声道。
“没……”张子桐刚说了个字,就接受到斜对面冷冽冽的眼刀的戳刺,连忙改口到,“我只是想数一数碗里有多少个饭粒,绝对没有在犯困……啊哈……唔!”在别人痛苦的时候,自已最好别表现的那么若无其事,应该感同身受陪他一起痛才对,否则,你就等着仇恨值上升吧。
果然,张子桐这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天真”的反驳,而后又不小心被一个哈欠出卖的卖力表演,博得了二福姐的好感,革命友谊在悄然生成,射在自已身上的冰刀收了回去。
“阿福,你以后得习惯早起,既然应了这份活计就要认真的对待,人家肯让你晚点过去已经很宽容了,咱们不能靠着人家的宽容,就得寸进尺,就得拿出一个能胜任的样子来,否则对不起人家给你发的工钱。”福爹语重心长地对张子桐说道。
“嗯,我知道了爹,我会坚持下去的。”张子桐从善如流地握紧小拳头,双眼灼灼发亮,像宣誓似地说道。
这个小模样逗笑了饭桌上的家人,连二福姐都不由得裂开嘴笑了笑,虽然她很快又恢复了全世界都欠我钱的表情,但是张子桐眼角的余光还是瞥到了那冰封乍解的一瞬间。
在心里抹了一把汗,暗道不妄我卖萌一次,终于将这个起床气高不断制造低压的大魔王给哄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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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