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善洪头一缩,但很快就恢复原状,他对着自家的父亲说道:“我要是会滚,那么您恐怕也和我一样!我没有做错!走了!”
说完,他就在黄奎的愤怒的眼神里施然然走了出去。黄奎等到自家儿子出去后,他愤然说道:“家门不幸,不幸啊!出了这个逆子!唉!”
仿佛一下子苍老许多,他颓然坐在了椅子上。可他没多久又振奋起来,他知道必须要想出办法出来,否则这就是天大的灾祸!
一会儿后,他起身走出客厅,他对着管家黄福说道:“立刻备轿,去镇守使府邸,快!”
黄奎觉得现在必须要与林虎达成默契,否则到时候自己可要吃亏,吃大亏!
工兵连一百五十号人簇拥着毛锋之走入潮州城区,沿途上不是没人看到,而是都保持了沉默,很多都是畏惧躲在一旁,而少部分则是在琢磨着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至少工兵连一路上是畅通无阻!
当看到黄府的院落的时候,毛锋之下达了命令:“四面围起来!二排东面,三排西面,四排北面,其余的都给我进去!”
“是!”没有什么可说的,工兵连上下都是发出轰然的相应声。
黄府大门两端摆放着石狮,大门则是朱漆铜锁,自然有着大府该有的气派,灯笼高高挂着,黄字也是写在灯笼的糊纸上!
毛锋之看到大门上悬挂的黄府牌匾,他双眼微微眯了眯,接着他沉声说道:“敲门!”
小张立刻上前用着拳头砸着大门,嘴里喊道:“开门,开门!”
而其余的士兵则是动作一致的子弹上膛虎视眈眈看着黄府大门,没多久,就听到了动静。毛锋之听到的是一个人在吆喝着:“谁呐,谁呐?不想活了?不知道这是黄府啊?他娘的!”
骂骂咧咧打开门,当他双眼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他就感觉自己脑门被顶住,他双眼往上一瞧,他再一看眼前的人,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就被直接被勾住喉咙,然后就感觉自己被拖在一边。
接着他就听到:“再动一枪毙了你!”
原本他是想喊人的,可是这么一说这么一看,他不敢了!这年头还是小命重要啊!他立刻不吭声,而且显得很是忐忑。
“上!上!都别分神,都给我用出所有能耐出来!让他们都知道我们工兵连的厉害出来!”刘春停着胸膛右手挥舞着驳壳枪大声下着命令。
虽然工兵连的武器不算太好,但是足够战斗,能杀人的武器就是武器!黄奎刚想出门,可他却听到了异动,他也听到了手下的汇报。
黄奎听到是军队冲进来了,他一愣但随即脸色一变,他不得不感到一丝惧怕,难道林虎此人与丁家达成协议了?不会!没有这么快,哪怕没杀成,那么丁家也不会动作这么快,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道道!
黄奎按捺住畏惧之心,他重新恢复平静。他带着黄府的下人来到庭院,他看到一群士兵们正在涌入,他也恰好听到了刘春的话语。
工兵连?这是什么部队?怎么没有听说过?黄奎大声说道:“且慢!各位军爷贸然冲入我黄府,不知道有何贵干?还请掌事者出来说话!”
毛锋之看到眼前这位花甲老者拱着手作楫神态很是平静,这让毛锋之都不得不高看此人,毛锋之心想:这就是黄家家主吧!倒是有点本事!
毛锋之昂首走出来,挑了挑眉,他说道:“你就是黄家的家主?”
黄奎看到一个年青军官走了出来,五官显得清秀,但是也参杂着行伍之气,走路姿势非常标准,显得非常干练!
黄奎露出笑容说道:“正是老朽!不知道这位长官如何称呼?”
毛锋之平静说道:“第三军第三师三团工兵连连长毛锋之!”
“啊!原来是毛连长毛长官,不知道我黄家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毛长官,劳烦大驾亲自到我黄府?请毛长官到里面用茶!”黄奎姿态放的非常低,看上去根本没有一点的地头蛇的架势,仿佛就是一个普通老者一般。
毛锋之本就是别人给他面子,他也给别人面子的人,他原本对黄家还是很是不屑,可是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评价需要变一变了。
毛锋之点点头说道:“好!”
毛锋之接着又说道:“你们都各就各位保持警戒!”
说完,毛锋之对着黄奎说道:“请!”
黄奎一直在打量着毛锋之,他对于毛锋之有的是赞叹,同时他也非常好奇怎么会得罪此人?从他行事作风上看,怎么也不是一般人?对待这样的人,要么就是彻底结交为朋友,要么就尽快灭了!除此之外别无第三条路。
在下人奉上茶之后,黄奎立刻含笑问道:“还请毛连长告之来意!如果是我黄府不对,那么我愿意道歉,并且让毛连长知道我黄府的真诚的歉意!”
毛锋之没有端茶品茗,他笑了笑,笑容显得很是怪异。他大有深意说道:“难道黄老爷你不知道么?你们黄府的人公然刺杀于我,要不是今天丁家也有人在一边,恐怕我就交待了!难道黄老爷不是黄府掌事人?”
黄奎立刻就明白了,是自己宝贝儿子干出来的好事!同时他也对丁家命大感到惋惜!不过,事实就是事实!黄奎立刻色变说道:“难道真有这事?”
毛锋之皮笑肉不笑说道:“怎么?这是在质问我么?”
黄奎脸一僵,他之前对连长这样的小官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是第三军掌控潮州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