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去?”只见眼前的妖孽轻笑出声,红眸中带着异样的目光。
某女眼睛微抽,卧槽,明明是他将她卷上来的好吧?现在又急不可耐的撵她下去,感情玩她啊?
暗自里瞪了他一眼,捂着手臂上的剑伤再次飞了下去。
兽台上,泗兀凌眼睛散发着杀气的看着她,恶狠狠的低声冷道,“夜娆,你敢还手”
“呵,搞笑,为什么不敢?泗兀凌,老娘自认为已经很给你脸了,你怎么护着这对兄妹,我不管,也不想管……但,别再招惹老娘”
夜峰死死瞪着她,看向她冷道,“本公子不比,你个废物怎么配和本公子交手?”
“说我废物?夜峰,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哼,别说夜清欢了,就你?……老娘照打不误”
夜清欢似乎是被封焰殇吓的不轻,煞白的小脸上只有咬牙切齿的怒火,却并没有为夜峰求情。
因为她心里清楚……九千岁今日就是来找夜府茬的。
刚才若不是泗兀凌替她挡了一剑,她只怕早就废了。
所以,无论她求情还是不求情,九千岁都绝对不可能饶恕他。
“不,本公子不要……”夜峰一脸惊恐万状,夜娆连清欢都敢下这么重的狠手,换成是他,不得被打的半身不遂啊!
本来还是对他们还有些宽容的,不过一听到夜峰张口骂人的话,某女现在很不爽,非常不爽。
想……扁人。
“恐怕不容你拒绝啊”挑眉看向楼上那位爷,秦煞勾唇一笑。
夜峰心脏突的一跳,将目光看向了泗兀凌身旁的夜清欢,猛的走到她身边抱住她说道。
“清欢,你知道的,本公子从不跟废物比试,夜娆她这个庶女也不配和我们嫡出动手――”
“不比?夜府的人难道想公然反抗爷的命令?”
宫殿中传来冷如冰的声音,封焰殇一脸冷意,整个空气静的可怕。
一把握住夜峰的手,夜清欢冲着他沉重的使了个眼色,泗兀凌见此也只能默不作声,低着头将夜清欢带离了兽台。
看着夜清欢绝情离开的背影,夜峰感觉整个天地都崩塌了,看向站在面前的秦煞脸上露出了求饶的表情。
“夜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也知道我从小身子虚,只能契约最下等的魂兽,到现在也只能停滞在一级武士”
“可你就不一样了,你不仅嫁给凌王成了凌王妃,还获得了魂力,清欢都输给了你,哥哥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呢?”
听到夜峰的话,秦煞薄唇微微勾起,看向场中人脸上的讽刺,反倒一脸平静,冷道,“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夜峰,你知道同为弱者,我和你的区别在哪吗?”
一句反问,令夜峰眯紧了眼睛,讽刺道,“你身后有凌王撑着,你当然可以呼风唤雨”
“呵”某女低撇了他一眼看向上方看戏的封焰殇,秦煞冷道,“夜娆甘愿受罚”
很是诧异的看向兽台上的女子,封焰殇有些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了。
这女人眸底心底无不透露出她的冰冷孤傲,怎么可能因为夜峰的一句话而甘愿受罚呢?
魅剑侧眸看向了宫殿右后方走进来的人,低声上山在他耳边提醒:“千岁,夜成风到了”
无视进来的夜成风,封焰殇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秦煞,似要将盯出个孔来……
听到夜娆的话,夜峰伸手指着夜娆冲着封焰殇说道:
“九千岁,你赶紧治夜娆的罪,她根本瞧不上我的魂力,说到底她就是不把您放在眼中”
众人听后,唏嘘不已。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根本不知道夜峰不仅纨绔,而且还这么无赖。
夜娆似乎早就猜到了夜峰的脾性,索性懒得辩解,只听封焰殇抬眸问道。
“出尔反尔,蔑视权威,针刑和鞭刑不如你挑一个?”
“吓……”一干贵族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只是来观赏役兽赌搏的,可绝对没想过要目睹惨刑现场啊。
夜峰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暗道:这可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夜娆自己蠢,还想在他面前装好人,真当他夜峰会感激涕零的谢她呢。
薄唇微抿,秦煞硬是憋了回去,挑一个?他说的倒轻松,真以为这是在挑白菜呢?
余光撇向走过来的夜成风,呵,无论她今日打还是不打,封焰殇的目的她已心知肚明。
“九千岁,夜娆斗胆问一句,若是我今日战了,按当朝律法,这大义灭亲之罪又该怎么罚?”
只见兽台之上,她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挺直的身板下不知蕴藏了多大的力量,虽然其貌不扬,可在众人眼中,却莫名的染上了一丝魅惑……
嚯……
众人心思顿时错综复杂,原来夜娆这么重情重义呢?居然宁愿受罚也不大义灭亲,看来是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宇文昊心中划过异样的情愫,静静目睹着兽台的女人,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夜娆似乎很美……
薄唇微勾,看来她比自己想象的要清透,呵,只是没想过她竟会这般反问他。
封焰殇轻启唇角问道:“你觉得爷在逼你?”
“不敢,只不过在输赢面前,夜娆选择了义字”呸呸呸,就让她口不对心的虚伪一次吧。
本以为封焰殇会发怒,只听上方的妖孽突然笑了。
“好一个义字!夜将军……你的这个女儿还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