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真哥吗?”南含竹明知故问,面上十分纠结,实则心底暗爽。/p
南雪珊很干脆摇头:“我一直把他当成哥哥一样。”/p
不用问也知道,她要是对沐大少爷是真爱,大概也就是那种“爱到世界末日”的真爱罢。现在真末世了这句誓言也就跟放个屁一样,是个傻妞都不会信。/p
南含竹大大松了口气,拍拍胸口一脸庆幸,她不好意思的说:“姐姐,下次我们再一起出任务吧!”说完开开心心地上楼了。/p
楼下的南海云还没来得及索要晶核,她就跑没影了。/p
南含竹一走,客厅里高温散去,寒冰消融,温度重新变回正常。/p
南雪珊和南含竹一样深深了解自己父亲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她及时拦住南海云,将自己的一份晶核递过去:“爸爸,我这里还有一些晶核,您先拿着,应该够用一段时间。”/p
南海云一看最高的也就sān_jí,跟南含竹手里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脸色顿时阴云密布。/p
“妹妹那里,我们再好好劝劝,说不定她能想开……”/p
南雪珊也是无奈,南父的戒灵变异八哥不过sān_jí,能力是复制声音顺便八卦,这要放在末世前,简直是表演界的一股清流啊,可惜现在连一只一级的变异蚂蚁都打不过,lùn_gōng击能力为零,南父也就依靠着南含竹的关系,在基地谋个小职位。/p
或许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薛女士的戒灵更没用,是一朵变异玫瑰,能力就是让她这个主人每天变得香喷喷的,而她的空间戒灵实在鸡肋,能得到这些晶核,还是靠沐鸿朗的面子。/p
没有了南含竹,南家就是一个空壳子。/p
南海云好似没有听到她说的话,手掌紧紧握着眼神阴沉沉的盯着楼上南含竹的房间,沉默不语。/p
南含竹回来的第一天,差点没把南家给掀翻。/p
一夜过去,第二日南雪珊早早起来,开始梳妆打扮,今晚她要赴一个很重要的约会。/p
女人对某些事情总是相当敏锐的。薛女士见女儿慎重其事,加上昨天南含竹态度变化带给她的危机感,她暗暗下了一个决定。/p
趁着南父出门上班,南含竹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悄悄把南雪珊叫到自己房间,关上门,拉上窗帘。/p
薛女士语重心长说:“女儿,你现在长大了,有些事我也应该告诉你。”/p
南雪珊:“妈妈,我是你的女儿,我们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p
“你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跟外面那个当然不能比。”薛女士骂了一句,紧接着严肃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跟男人睡过?”/p
南雪珊再聪明,也就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说到私密事脸忽然变得红红的,立刻嗔怒喊道:“妈妈!”/p
薛女士坦荡荡说:“害羞什么,早晚的事。”/p
“您再胡说,我就真的不理您了!”说着她起身要走。/p
薛女士一把揽住她哄道:“好好好,我不说了。”/p
哄了好一阵,南雪珊才恢复正常,开始细思之前的话:“妈,你到底要说什么呀?”/p
薛女士食指贴唇,神秘地嘘了一声:“妈给你看样东西。”/p
她从脖子里拿出贴身藏着的小钥匙,蹬着高跟鞋走到梳妆台前,用钥匙打开最里面的木匣子,从中取出一块丝绢。/p
南雪珊疑惑地问:“这不是你最宝贝的仕女夜妆图吗?我一直不明白它到底有什么好,值得您当初什么首饰金子都扔了却独独带上它?”/p
薛女士不说话,她拿起一边早就准备好的水,用细细的刷子将水均匀地刷到丝绢上面。不一会,神奇的现象发生了!/p
图上逐渐出现许多原本不存在的笔画,不一会,整张丝绢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和画!/p
原本女子一袭白衣,素雅简洁,此时空白处出现一些线条,细细看去画的竟然她曼妙的身躯,波浪起伏的胸脯和臀部,再细看,连圆润的香肩和纤细的脚趾都纤毫毕现,仅仅几笔线条勾勒,足以勾魂夺魄!不知何时,女子原来愁绪满面的脸,竟然变成了妩媚娇羞的表情,端庄的夜妆图顿时变成了某种不可言语的暗示图!/p
“天啊!”南雪珊羞得赶紧扭头捂住脸!/p
现代人露一点肉的见惯了,可这幅画不同,华丽的人物还是穿着原来的衣物,仅仅神态和姿势的微妙变化,带给赏画者的却是最强烈最不可阻挡的某种冲动。/p
薛女士顿时笑了,说:“傻女儿,这些事你早晚会知道的。你别看画,先来看看旁边的字。”/p
南雪珊捂着自己滚烫的脸,好奇地看过去:“天地之初,分割阴阳;女子主阴,男子主阳。独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泰,永续绵长……什么意思?”/p
薛女士严肃的对南雪珊说:“这幅《仕女夜妆图》其实应该叫做《玉女心经》,起源我不清楚,但上面这篇法门确实有奇效,尤其是末世后,我逐渐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和灵力每天都在发生变化!这个变化平时不明显,在和男人那个后却像是做了超级一样。”/p
听完她的话,南雪珊顿时一激灵,能够提高灵力增长?那是不是说明有一天,她的空间戒灵能够变得比南含竹的更厉害!想到这,她的心都快烧起来了!/p
薛女士拿出自己的压箱宝,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儿多一份资本。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她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