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谢谢涙离殇的红包和e樱月的鲜花,所以我来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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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漃?”不知道他们到底停顿了多久,只是记得他们后来不放心的喊着她的名字。
“有事?”漃尽量把声音压低,似乎也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动摇。
“刚才……”纲吉在斟酌着到底要不要询问,因为觉得他如果问出了这个问题,漃一定会很困扰或者是会很难过。
“怎么?”漃见他许久都没有说完那半句话让她不免再度开口询问,她不喜欢拖泥带水,自然有些不耐烦的拧着眉。
沉默了片刻,纲吉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抬起头直视漃的眼睛开口询问,“……刚才那个镜所说的堕天使、生命之花、‘樱花’都是什么意思啊?”
——果然……
惨淡的笑着,微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的阴影遮住着她的眼睛,感觉有那么点落寞和悲凉。
“关于这点……”漃本不想回答的,她也正打算这么说出来。
“漃,还是说了吧。”ebon压低了帽檐,阴沉的嗓音有着一种震慑力。
漃疑惑的看着ebon,想要看出些什么不过徒劳而已,站在她肩上的风对她点了点头,似乎支持ebon的看法。
“风,你也这么认为?”有些吃惊也带着点无奈。
“我觉得这样会比较好。”风只是说着模棱两可的回答,是他的看法,不会强加于漃的身上,但是漃会尊重他的看法。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漃无奈的耸耸肩,然后又看向他们,“嗯……我也不知道先从哪个说起比较好,按你所说的顺序来好了。”
在碰上纲吉那抹橘色的眸子里充满的坚定时,不自然的躲闪开了,却又看到狱寺、山本、了平、库洛姆、云雀……每一个人都是那样探求却又不忍伤害到自己的目光,突然不知道看哪里才能够躲过这些,只得默默地看着地面,略微泛凉的手指渐渐弯曲起来,锤在身体两侧。
“堕天使分为很多种,但都是由于不同阶层的人结婚所诞生的孩子。”漃诉说着自己的身世,但却异常的平静,“虽然我和翎都是天界之王与魔界之王所诞生的孩子,但是由于在母亲大人身体里的时候就十分喜欢争强好胜,所以才会把有关魔界的血统全都流淌在我的身上。”
“哎?这是……”纲吉有些难以理解的开口。
“简单来说,我是堕天使但是翎是天使,这么说理解了?”漃竟然会耐心的给别人讲解这让acobaleno的各位都有些吃惊。
“呃……是。”纲吉突然觉得漃似乎一直掩饰着一种很悲伤的情绪。
“接下来是生命之花吧,其实艾伦萨家的每个人的出生都会以一种花来代表,而这种花是自己的灵魂幻化出来的。”漃说着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看着他们一个个疑惑的表情,漃无奈的闭上眼睛,身体周旁发出蓝紫色的光芒在胸前出现一簇蓝色的花朵。
“哎?这个是……”狱寺和山本都很诧异,因为他们还清楚的记得十年后的漃躺在棺材里时秀发上别的就是这朵花。
“矢车菊。”看着自己怀中的蓝色小花,她露出少有的怜爱笑容。
云雀有一瞬的睁大双眸,因为他记得这种花曾经在他的接待室里呆过一段时间,他也记得漃曾经很细心的照料着那些花。
风静静的吹着,带走了一种甜香……
——原来是这种花香……
云雀终于想起接待室里曾经一度弥漫着的花香不仅是从漃身上留下的还是放在办公桌上的那盆蓝色花朵。
“这就是我的生命之花,一般这东西都是给自己心仪的人,因为它象征着灵魂和心意嘛。”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波澜,只是后半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没有把持住那种悲伤,“可是对于堕天使来说,就相当于舍弃了自己原本的生存方式,如果把生存技能都完全舍弃,我想我会活不了多久……”
“漃,这是什么意思啊。”狱寺从没想过漃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刚才她也对镜这么说,但他一直认为那是她的一时激动,可是当她再度重复的时候他明白这是事实!
她没有很快的给出答案而是在那里犹犹豫豫,很不像她的风格……
“没事的,如果你觉得告诉他们不好,全然可以拒绝。”ebon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因为这就相当于告诉敌人自己拥有的能力一样,极度有可能会至自己于死地。
“那么我拒绝。”漃闭上眼睛,把生命之花收起之后她再度开始解说,“关于最后那个‘樱花’,那是我的母亲大人——沄·索亚·艾伦萨的生命之花,也一直是她的代号。”说到沄,她声音中有着细微的颤抖,那是她内心的伤痛……那种伤口一生都会跟随着她疼痛下去……
他们再度陷入了沉默,而漃的心情也有些忐忑,从内心深处不希望他们拒绝自己的存在,可是又知道这种几率实在很渺小……
——呵~都已经被背叛过那么多次了,又为什么会对他们有所期待?
漃内心嘲讽着,自嘲着自己的幼稚,竟然在被背叛了那么多次之后还会对别人有所期待……
——你到底还想要受伤多少次啊!
不断的在内心里告诉自己不能陷下去,如果陷下去了只会是自己的消亡,会像以前一样……
“为什么以前不曾听你说起过呢?”狱寺一副苦恼的样子,漃猛地抬头,微长的斜刘海遮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