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文安泽、文安昊说的,她不只年龄太小,而且还是个丫头,自己爹完全没有必要将公务上的事情告诉她啊。
似是看出了小女儿的疑惑,文清岸站起身,走到他们兄妹是那人的前面,收敛起刚才温和的笑容:“爹之所以将这件事告诉安安,就是想让你们知道,第一,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无条件的站在家人的身边。第二,在解决某些问题,不能一味以道德的标尺去解决绝问题。有时候非常事情用非常手段。但是,唯一一点,我文家的儿女,做事情都要对了起自己的良心”
文清岸一番话,说的兄妹三人都满脸肃穆。
“这几年,咱们家光是东北西走了,在很多事情上,爹疏忽了对你们的教导。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有些事情道理,你们也应该懂得了。这不只对安泽、安昊的仕途有用,对于你们如何做人、如何与人将往也是有很大的助力”
在听完自家爹的教导后,文安安突然有些庆幸,文清岸只是个县官。
若他要是成了丞相什么的,就以他这种不符合古代人礼仪廉耻道德标准的思想,人家早就把他打成奸臣的队伍当中了。到时候还不得遗臭万年。
不过,对于文家的这种教育,文安安却是颇为喜欢的。
对于君子,以礼待之,对于小人,以刀捅之。
本以为,在百姓的口口相传中,县太爷收受贿赂的消息,会发酵的越来越厉害。
但是让许多不怀好意的人意外的是,三天之后,县太爷居然出面澄清,表明自己是被陷害的。
而陷害的人就是江师爷和彪子等人。
最终,在县太爷的指挥下,以聂常福领头,平时被打压的众人,齐心协力的将江师爷、彪子等人捉拿归案。
为了表明自己公正、公平,文清岸还在县里搭了个高台,要当着百姓的面,升堂审理江师爷、彪子欺压百姓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