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士昭忙摇头:“这个我可真不知道刘蕊那女人心如蛇蝎我避之不及又怎会和她扯上关系”
若雪又在他身上点了一点袁士昭痛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若雪又撇嘴然后伸手揉了揉嘴角嘀咕道:“我发现我都成条件反射了这么个窝囊废真叫人无力吐槽”招手叫外面守候的暗卫:“浇水”
有暗卫提了一桶水來浇在袁士昭身上袁士昭悠悠醒转一看见若雪便露出见了鬼怪的惊恐表情连连求饶
若雪强忍着才沒一口吐在他脸上耐着性子问:“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沒交代的沒有要是沒有……我可沒工夫跟你在这里扯皮”
袁士昭吓得面如土色还以为若雪问完了话要把自己“咔嚓”了汗出如浆涕泗如雨压着嗓子求告:“姑奶奶饶命啊”跪爬过去要扯若雪的裤脚
若雪嫌恶地一脚把他蹬开喝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动手动脚的当心姑奶奶废了你的狗爪子”
袁士昭触电般把手缩回生怕若雪当真废了他的手把手藏在衣服下低头皱眉思索
若雪等了一顿饭的功夫度开始打哈欠了袁士昭还沒有想出半点头绪
若雪一抖袍子站了起來:“得啦想不出來就别想了省得想破头”
袁士昭急得真魂出窍眼前忽然灵光一闪大叫:“姑奶奶我想起來了”
若雪打了个哈欠又坐下懒洋洋的道:“说吧”
袁士昭一边想一边道:“我记得刘蕊的丈夫冯天成有个奶娘就住在锦城好像每年的六月初六冯天成都会派人回來瞧一瞧他的奶娘”
若雪嗤笑道:“你在说冷笑话吗冯天成猪狗不如的人连生身的老子娘的坟都不去上会管一个给他喂了两年奶的奶娘”
“是真的”袁士昭见她不信赶忙赌咒发誓“我若敢说半个字的假话叫我死无葬身之地我能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那年六月初六我娶胡氏去迎亲的时候见他提着大包小包去见他奶娘此后每年六月初六胡氏都要让我陪着她再往迎亲路上走一走每一次都能遇到冯天成”
若雪摇了摇头一脸不信:“冯天成是这种人”
“不不不”袁士昭忙道“他自然不懂得礼仪廉耻孝悌忠义可是他有把柄落在这奶娘手里且这奶娘狡猾如狐他一直奈何不了她所以只能任这妇人勒索”
“还有沒有”若雪又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我要去补睡一个美容觉了”
袁士昭苦着脸冥思苦想最后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自己实在是沒什么好说的了
于是若雪命人把他拖下去押起來一改方才困顿不堪的模样笑嘻嘻向着屏风后招手:“我的爷你可都听清楚了”
南宫彻慢慢从屏风后踱了出來眉头微皱他虽然知道袁士昭人品不怎么样可从未想到他竟是如此不堪可怜秦韵当年当真是错付终身了
“此人不必再留下去了”他淡淡的道“喂狼喂狗看你的心情”
若雪奇道:“你就不怕小云歌找你麻烦她虽然对此人已经绝情绝义可是他到底还是她孩子的爹呀”
“这样的爹”南宫彻冷笑“有不如无你只管杀一切后果有我”
若雪跳过來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神秘兮兮地道:“我说爷咱们是不是也该避一避如今九龙宝座上那个人通令天下严拿咱们你却还大张旗鼓在锦城亮出身份要挟知州替你办事你就不怕他回头就把你给卖了”
南宫彻斜睨了她一眼拿掉了她的手:“只要他不怕承担后果尽管去告密好了再说我也从未着意隐藏过行藏那人若是有本事只管來啊还有爷如今不再是光棍了你也要注意些影响若是被别人瞧见丑丫头虽然不介意我却觉得对不住她”
若雪两眼一瞪气得直跳脚:“你这个见色忘义有异性沒人性的家伙现在想起來我是个女人了拿我当狗一样使唤的时候怎么沒想到我是个女人”
南宫彻再次睨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哦你某些时候可以是女人某些时候必须是男人”说吧施施然踱了出去
若雪愣了片刻才伸手指着他的背影骂道:“你才是双性人呢你才不男不女呢”紧跟着忽然又猥琐的笑道“哈哈沒关系我诅咒你成为快枪手不就行了”
南宫彻脚步一顿回首问道:“什么是快枪手”
若雪猥琐地在他下身瞄了一眼哈哈怪笑:“你自己脑补去吧”凯旋的将军一般昂首挺胸从南宫彻身边走过
南宫彻虽然不解其意但他自有对付若雪的套路只是平静地道:“哦那好我便诅咒你未來的男人是快枪手中的第一人”
若雪脚下一个踉跄神色狰狞的转回头來恨恨地道:“算你狠”
隔了一日朱青翊风尘仆仆回來了神色间微见疲惫眉宇间却是一片喜色向南宫彻和云歌道:“二位东家放心广惠禅师过两日便能來了”
云歌大喜过望只觉得这些日子绷得紧紧的一根弦总算可以松弛下來了
南宫彻则仔细询问他请人的经过
朱青翊脸色微红神色尴尬嗫嚅道:“爷不必问了总之高僧是请到了”
南宫彻哈哈大笑:“你从來都是从容洒脱的怎的今日这般忸怩起來莫非你口中的那位‘高人’竟是个女子而且还是钟情于你的女子”
朱青翊脸色更红抬手一揖匆匆告辞:“我还有事告退告退”
南宫彻张狂的大笑
云歌无奈摇头:“你这又是何必”
南宫彻这才收了笑容道:“我已经找到了有关刘蕊的蛛丝马迹你想不想听”
云歌凝眉思忖片刻道:“当务之急不是寻找刘蕊而是摆脱目前的困境”她微微冷笑“刘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