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彻心有所感.皱了眉沉了脸:“以后不许随便说这种话.”
云歌首次露出小女儿情态.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道:“知道啦.”
南宫彻这才离开.
云歌进入空间.先把空间整理一番.这才动身赶奔京城.
到了皇城依旧在一座大殿的屋顶上出了空间.召來灵猿.又带着灵猿进入空间.仔细询问了玉玺所在地.
灵猿一一作答:“我观察了这几日.每日批阅奏折需要用玉玺的时候南宫宇便会派人取出玉玺.我也叫喜蛛跟过去仔细探查.知道了所有的机关布置.应该沒什么风险……”它看了看一脸跃跃欲试的云歌.忙道.“但我不建议主人去冒险.毕竟你与喜蛛比起來简直算得上是庞然大物.它觉得沒有风险的事.到了你这里那可就是危机重重了.”
虽然这话说得不顺耳.但云歌也不得不承认.它说得极有道理.不得不打消了念头.转而吩咐红燕去做这件事.
片刻之后.红燕顺利偷出玉玺.云歌带着玉玺和灵猿一起进了空间.由红燕带着要飞离皇宫.
就在这时.皇宫中忽然锣声大起.一片吵嚷声穿透黑夜.
似乎是宫里进了刺客.
云歌并不关心于己无关的事.催促红燕飞离皇宫.回到了锦城.
次日.阳光灿烂.南宫彻一大早便过來了.他实在是怕云歌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去京城.但他也知道.她若真的要去.只怕他也无法阻拦.这种难以掌控的情况实在令人极是焦躁.这几日他寝食难安.明显消瘦.
云歌乍一见他双眸布满血丝的样子很是吃了一惊:“你这是怎么了.”
南宫彻一见她毫发无伤.精神奕奕.舒了一口气.疲惫地道:“丑丫头.我的心每日都是悬着的.”
只这一句话.云歌差点落下泪來.若不是把自己放在了心尖上.南宫又怎会如此.忙把他让进书房.转身去了正室旁边作为净房的耳室.进空间打了两桶温泉水出來.便催着南宫彻去泡个澡.
南宫彻痞痞一笑:“你若肯跟我一起泡.我会更加高兴.”
云歌红了脸.啐了一口:“休想.”
南宫彻却微带求恳地道:“那你在外间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云歌鼻子发酸.知道他是怕自己趁机跑掉.忙答应了.又道:“把若雪叫过來如何.”
南宫彻前一刻还是神采飞扬的.这一刻却垮下脸來:“你能不能不这样煞风景.”
云歌掩口而笑.
不过到底还是沒有去叫若雪.反而是把疾风叫了來.让他在里面照顾一下南宫彻.她也只和南宫彻说了几句话.南宫彻便睡着了.
于是她命人搬了绣花架子來.开始慢慢绣花.
她的女红说不上有多好.但也不算太差.可她的确不喜欢做女红.偶尔刺绣也只为了静心.
南宫彻泡着泡着突然惊醒.必叫疾风出來看两眼.然后才能继续合目.
云歌一边刺绣.笑意从眼角眉梢流淌.颊边浅浅的梨涡盛不下.这种愉悦的感觉便散满了全身.
南宫彻一直泡了半个时辰才重新更衣走了出來.都落了一身的疲惫.又是精神焕发的翩翩美少年.
云歌抬头看了他一眼.莞尔而笑:“放心了.”
南宫彻低头看她的刺绣:“你这是要做什么.”
云歌摇了摇头:“我只不过用來打发功夫罢了.”
“你有这闲工夫.”南宫彻眼中露出几分热切.“还不如给我做几套衣衫呢.”
云歌抬头仔细看他.见他虽然口气是理直气壮的.神色却有几分试探.心中一软.他自幼丧母.便是母妃在日.只怕也不曾亲手给他做过衣衫.在自己还沒有作出决定的时候.她便已经听到自己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声答应:“好.”
南宫彻果然喜形于色.又唯恐她反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云歌便是想后悔也來不及了.只得颔首:“不过.我针线不怎么好.先给你做一套.若是你不嫌弃.以后再说.”
南宫彻得陇望蜀:“一套怎么够换的.最少不得三套.”
云歌把手一摊.假意着恼:“我可不是你的奴婢.我手脚慢.就是一套衣衫只怕也要等十天半月.你若想要三套.那便交给针线上的人去做吧.”作势起身要走.
南宫彻忙伸手拉住她.陪着笑道:“算啦.算啦.一套就一套.不过你以后可要补偿给我.”
云歌并不作正面回答:“以后再说.”
南宫彻便叫疾风:“把净房里收拾干净了.”
临时充当苦力的疾风大叹倒霉.
云歌一边笑一边道:“差点把正事忘了.玉玺已经到手了.”
南宫彻精神一振:“当真.”
云歌把他让进中堂.走进卧房取了盛放玉玺的锦盒.双手递过去:“请过目.”
南宫彻打开锦盒.一道耀目的宝光从锦盒中发射出來.只一眼他便已经确定:“的确是真玉玺.”
云歌抿唇笑道:“我怎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假玉玺安放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原本打算今日便令白塔变红.但我思忖着.似乎不妥.不若再等两日.”
南宫彻点了点头:“也好.这玉玺……”他要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送给大皇子、东安王南宫康.
两人正说着.碧玉进來禀告:“朱先生求见.”
云歌忙命请进來.
因是内宅.朱青翊不好随意出入.所以身边还带着阿醴.
“二位东家.”朱青翊拱了拱手.把阿醴留在门外.“我有两件事回禀.”
云歌请他坐了.命碧玉上茶.“什么事.”
朱青翊微微含笑:“第一件事.是八义村旧址有消息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