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南宫彻轻轻摇了摇头.泛起一阵无力感.“跟这样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说话.还真是……降低我的格调.若雪..”
若雪愁眉苦脸走了过來.抗议道:“让我跟她说话难道便不是降低我的格调了.”
南宫彻瞪了她一眼.随即悠然笑道:“谁让我才是爷呢.”
若雪哽了一下.走到台阶下.示意华容走开.并且鄙视的哼了一声:“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赶紧回家和你的父母兄弟团圆去吧.”
华容千恩万谢.马不停蹄回乡去了.
若雪这才踱到路含章面前.想伸手挑起路含章的下巴.又怕脏了手.犹豫再三.从院子里才发芽的石榴树上这了一段树枝.挑起了路含章的下巴.
她这一番做作.路含章又气又羞.脸涨得通红.
“哟哟哟哟.”若雪撇嘴.“我还以为你这脸皮厚的锥子都扎不动呢.沒想到居然还会脸红.”
路含章羞愤欲死.气得直哼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若雪捂住了鼻子.奇道:“是你在放屁吗.果真臭气冲天.”
路含章翻了个白眼.险些背过气去.
若雪这才笑嘻嘻的道:“我说路大宫主.你说你好端端在你的瘴宫作威作福有什么不好.管你是喜欢男人呢还是喜欢女人呢.反正在瘴宫里你只手遮天.沒人敢违抗你.便是外面的人知道也不能把你如何.毕竟你也沒碍着别人什么事啊.
“可你的脑袋怎么就被门挤了呢.竟然跑來惹我们爷.你也不照照镜子.我们爷是你这样的人能惹得起的么.你说你爹娘养你一回也不容易吧.就这么被我们爷整的死无全尸.你说你有什么面目和你爹娘在地下相逢.
“别张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就是觉得我们爷手段不够高明.你们瘴宫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嘿嘿.你想错了.我实话告诉你.如今你们瘴宫就只剩了你们这百十來个人了.你的老巢一早就被我们给端了.原先巍峨壮观的瘴宫宫殿如今只剩了一堆瓦砾.瘴宫中人除了被你强行掳來的.余下的你的死忠全都已经到奈何桥喝孟婆汤去了.”
“不.这不可能.”路含章的右半边脸变得煞白.眼神也有些涣散.“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哟.”若雪往后跳了几步.生恐路含章的唾沫星子溅到自己身上.“我告诉你啊.我们爷早就在瘴宫埋下了暗桩.在你一有不轨之心之时.我们就已经知晓了.所以早就把瘴宫的花名册拿到手里.照着花名册捉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哦.我明白了.你是觉得瘴宫坚不可摧吧.老实说.别说我们爷了.就是我们这些人也沒有那个好耐性去给你们拆迁.我们不过是在瘴宫 埋了些炸药.把该杀的杀了.该放的放了.把火一点.砰.瘴宫整个儿就上了天.”
路含章两眼反插.登时昏死过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底下众多的瘴宫宫女也都低声饮泣.
南宫彻摸了摸下巴.颇觉无趣:“这场戏索然无味.若雪.搜身吧.”
若雪翻了个白眼:“路含章好歹是个女的.你就不该回避一下.就让我这么搜身.”
南宫彻懒洋洋的道:“她在我眼里和一头母猪沒什么分别.我看母猪一眼.还是抬举了这母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