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子面前竟然敢如此暗示的他的不耐和身体不适。 再次低头看了看司马御,此时已优雅的闭上了眼帘,仰躺在池中假寐。
苏拂唇角挂着自嘲笑,眼梢是掩饰不住的失望。果然是拼什么呀!凭什么帮她?这就是骨感的现实,不是温存的穿越里那么多厚爱?“是奴婢叨扰了。”
苏拂径自起身,倔强的向门外走去,司马御忽然睁开眼睛,默默的目送着她倔强而又娇小的背影,终还是强迫他自己垂下了眼帘,双手无力的搭在池边身体沉下水面,头仰躺在池边,屋内再次空荡荡了呢?
如今他有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了,那温暖的小手,那因恐惧而又冰凉的小手是如此真实,那柔软的下手的触觉是如此的真实。那是罂粟的味道,一旦吃过便会让人yù_wàng越来越贪心,越来越渴望。
苏拂推门而出,印入眼帘的便是马公公阴沉的脸毫不掩饰他气愤,还有就是司马御身边如热锅上蚂蚁似得小太监。
小安子看到出来的人竟是那个鞋女,本想继续禀报,马总管缓缓的摆了摆手制止道:“今儿杂家就是专程来找这个淘气的小徒弟的,麻烦小安子代我向你家主子道个歉。”
马总管不再多言,凌厉的瞪了一眼苏拂,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怒气,“你个就会惹祸的小兔崽子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走吧!”
小安子恭敬的点着头,目送着那个马总管和鞋女,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里,这才诧异的往向浴室的门看了一眼。
小安子自幼便跟着主子,看主子那缓和似笑的模样明明挺喜欢这个鞋女,都将那鞋女带到这里,怎么又将她放走了呢?随即摇了摇头,继续恭敬而立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小安子”
小安子赶紧推门而入,“殿下,怎么了?”
“派人调查下那个鞋女。”司马御说完摆了摆手,语气里也有着无奈,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相信她,只要一想起刚刚那一双小手竟然冰凉,就难以说服自己。厉害的小野猫
苏拂随着马总管一回到那个偏僻小院,便看到躺在院子里一身鞭痕的翠竹。血肉模糊,不着寸缕,脸色苍白早已晕死在院中。仿佛瞬间就被冰水从头浇到了脚底冰寒到骨子里。
恐惧的眸子望向了马总管,“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颤抖的说道:“师父,拂儿只是贪玩,不小心迷路,误闯了御花园。”
真的不是她没有骨气,而是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她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只是一个刻意随意被人碾死的蚂蚁,连一个自保的资本都没有。况且这样的鞭伤轮到古代女子身上,一辈子无法洗脱的耻辱,那是致命。
“把衣服脱掉,趴在地上。”话落马总管阴沉的眼神里终于染上了一丝兴奋,从院子的一个角落拾起了地上的鞭子,
“啪!啪!啪!啪 ”鞭子挥舞在空中撕裂着空气,淡淡的血腥味渐渐在园子里弥漫开来。
细密的汗珠凝聚在苏拂那惨白的小脸上,毫无血色的下唇也被她咬破,那血珠衬得越发妖娆。娇小细嫩的肌肤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丑陋的鞭痕,血肉外翻让人不忍直视。每当她以为自己就快要解脱的晕死过去的时候,那个变态的太监便会一盆水将她泼醒。
司马御的眼线远远的看着,犹豫着该不该离去报告。但是安公公只是让他调查这个宫女而已,安危无所谓的吧?
院内苏拂坚守着最后的防线紧咬着下唇绝不叫出一声,只是将一个个破碎的闷哼吞入口中。最后的理性告诉她这样的变态就是享受**别人的过程,你叫的声音越是大,他越是兴奋。太监在非人的生活中,已经习惯不把自己当人看,也不把身份低于他的人当做人来对待。
马总管气急败坏的看着如死木疙瘩的苏拂,拒他把苏拂抽的嫩肉外翻,她却只是闷闷轻哼的承受着。这个时候是在和他装硬骨头吗?既然如此非得打的开口求饶,否则她就学不会什么叫做听话。马总管想到了这里,哼笑着在鞭子上又浇了盐水。
远处宫殿屋檐上司马御的人终于按耐不住,转身朝着韩雨轩的方向飞掠而去。而这时马总管已经运足了劲儿猛地朝着苏拂的小脸狠狠的扬起了一鞭子。
就在这时一个白影突然落下,却轻而易举的卸去了这一鞭子的力道。
“马公公,把她打坏了恐怕不太好吧?”那做工精细的白色蜀锦长袍,衬得少年雍容华贵中有着一丝风轻云淡,笑容淡淡。
苏拂抬眸努力的看向救了自己的男子,意识和视线却开始模糊,只是那少年的笑容仿若清风微卷阳光,亲切而又温暖。一身白袍在阳光下镀上了淡淡光晕,不禁觉得冥冥之中他就是上天安排来拯救她的天神
白衣少年下外袍披在了苏拂的身上,苏拂意识渐渐变弱,只来及气若游丝的说声:“谢谢”便再次晕倒了。她终于没能细看更多,再次昏死过去。
那白衣少年双眸噙着笑意,淡淡看着马公公,只是这一眼,竟然让人望而生寒,有着难以言喻的威慑力。“马公公可真是有心啊!”
马总管闻言,脸色不禁一变,暗暗叫苦。脸上勉强挂着谄媚的笑意,连连说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