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夕一直陷入自己的思维里,沒发现展慕辰已经把她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
他看着她只穿着内衣的身子,颈脖间还残余着莫名咬下去的吻痕。
他敢肯定那男人是故意的,虽说只是为了帮他,但,居然敢在他女人身上留下这种忧!真是!真是该死!
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他就是再冷硬无情也不可能真的对他出手。
这个笨女人看不出來,可他却看得清清楚楚,戏是假的,情是真的,莫名对语夕的爱比他想象的还要深沉。
可他却宁愿把自己的爱意压抑在心底,帮他想办法把他的女人哄回到他的身边,只为了不让她留有遗憾过一生。
这样一份宠溺和爱护,就连他都自愧不如。
换了是他,不管语夕爱不爱他,他也只会把这个女人困在自己的身下,永远不放她离开自己,去别的男人身边。
放弃她,成全别人,他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语夕从床上爬了下來,到衣柜前翻出一套衣服往身上套去。
可只來得及把衣服套上,连扣子都沒扣上,展慕辰已经贴上她的背,大掌从她腋下穿过,直接落在她的饱满上。
他可不像莫名那样只隔着内衣握着她,而是直接从内衣的边沿探入,亲密无间地掌控着她的身体。
指尖夹着她的殷红不轻不重地揉.捏了起來。
“慕辰大叔!”她吓了一跳,小手落在他腕上想要把他一双手拉下。
可还像从前那样,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她什么时候能阻止得了?
“别这样!”她还來着大姨妈呢,这个男人,就不知道忍一忍吗?
“别怎样?”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吻着她独特的幽香,热气喷洒在她小脸上:“还想着拒绝我,想着离开我吗?”
指尖又在她的脆弱上揉了揉,满意地听着她脱口而出的低吟,他笑得邪魅:“你刚才说你爱我,我都听到了,你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
“那又怎么样?”她回头想要瞪他,可他的脸就在她的耳边,一回头,小嘴便被他偷亲了一记。
她匆匆别过脸,躲开他的唇,恨声埋怨:“就是爱你又怎么样?你不相信我,怀疑我和莫名!就算从前有过喜欢有过爱,现在,也只剩下怨恨了。”
“真的只剩下怨恨了吗?”大掌在她柔软上用力抓了几把,看她痛得小脸纠结,他才满意地让大掌撤离。
不可否认,在这方面他有轻微的暴力倾向。
掰过她的身子,把她搂入怀中:“不要再生我气了,我认真跟你道歉,好不好?”
她只是咬着唇不说话,一脸倔强。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她还是不说话。
他忽然放开了她,在她的面前单膝跪了下去:“原谅我,丫头,嫁给我,好不好?”
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精致的心型锦盒,怀着一份宠溺和深情,他把锦盒送到她面前,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嫁给我,丫头,做我老婆好不好?”
语夕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睁大了一双眼眸。
他是高高在上的展爷,可是他却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去,卑微地恳求着她,求她嫁给他!
他真的在向她求婚!
大脑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她只是下意识接过他手中的锦盒,轻轻打开。
果然,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枚钻戒。
在她还沒來得及反应过來之前,展慕辰已经把钻戒取了出來,执起她的手,一把扣在她的无名指上。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他拉着她的手,修长的无名指上戴着与她一模一样的钻戒。
两枚戒指靠在一起,阳光从窗台渗入,照在戒指上,两颗大小不一的钻石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仿佛被两束光刺痛了眼睛般,她不自觉伸出手揉了揉眼角,却不期然揉下一片泪珠。
“怎么哭了?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站了起來,把她拉入怀中,以长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你如果还生气就狠狠揍我一顿,我保证不还手,真的。”
她努了努唇,想说什么,可话还沒有说出來,却变成了一声咽呜:“坏蛋!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怀疑我?”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他用力搂着她,吻着她眼角的泪珠,“丫头,今生今世我如果敢再怀疑你,我一定不得好死,我发誓!”
“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听!”她伸出小手用力摁住他的薄唇,心里被他的话狠狠揪了一把。
地宫里凌乱血腥的一幕在脑海中闪过,痛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会害怕,我真的会害怕!慕辰大叔,不要再说……”
“除非你答应不要再生我气。”他握着她的手,垂眼看她,眼底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柔情,“我爱你,丫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吧。”
她低垂眼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什么时候见他向别人低头?
他都已经这样了,真的不原谅他么?怎么舍得?
他曾经差点死在自己面前,如今还能被他抱在怀里,何其幸运?
生与死的劫难都冲破了,还在乎这点误解么?
至少她知道,无论如何,他深爱着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把她的连抬起來的时候,她的唇瓣忽然动了动,扯开一抹调皮的笑意。
“我原谅你可以,但是,你要答应让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