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于莫名还是于童诺都是折磨……
童诺很快地又颤了一次。
莫名感受着那紧缩感,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的巨物塞进去,狠狠地一通饕餮,将这性感的小女人狠狠占有!
可他怕弄痛她,所以只能忍着胀痛,将那拓开。
直到她的小身子软成一滩春水,莫名才迅速地扯了裤子,缓缓地推入,倏然一杆进洞,深深地顶入……
童诺以为自己会疼得死掉的,可是预期的那种撕裂的疼痛沒有來,她虽然痛,但是却沒想象中的痛,而是一种她能忍受的疼……
莫名被那紧致弄疯了,恨不能大口饕餮,可此刻,却耐心十足的,又把前戏做了一遍,吻着宣果,轻轻捏着楔瓣……
直把童诺折腾的舒服了,那里润了,他这才缓缓动作。
他觉得他现在的感觉,那是,憋得,青筋凸起,特别暴躁,恨不得将这小丫头片子撕碎……
他心境特别扭曲,偏偏身上的动作特别温柔!
靠啊!
自虐也沒这么自虐的,一边拼命幻想,一边蜗牛的速度运动……
憋屈!
烦躁!
郁结!
童诺起初还怕特别疼,可等他又亲了她一遍,便觉得空虚难耐了,偏偏那东西那么慢,那么慢,像是缓慢的凌迟……
“哼哼……我难受……”
她娇娇地抱怨着,幸伙从未曾撒过娇,这时候却是自然而然地对着莫名,这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撒娇卖俏……
本能的依赖!
莫名以为她还疼,又打算憋住了然后去前戏。
童诺的推柱子却扭捏起來,就着他家小兄弟蹭动起來了。
她的反应,特别直接!
她其实就是个傻妞,半点也藏不住的!
莫名一下子又惊又喜!
啧啧!
想要了!
好现象啊!
但是他忍了一会儿,不能多忍一会儿,便问道:“你哪里难受了?说出來!”
他说完这句,自己也觉得自己孟浪!
哪难受?还用说嘛!
童诺被他一问,也问住了,她也说不清哪里难受,就是难受啊,特别的想要!
她迷迷糊糊地,就特别的遵从自己的本能:“你动一动,动一动啊!”
天……
要命了!
对莫名來说,这是最强劲的春…药!
他瞬间打了鸡血一般的激动!
啊喂,不对,是血液逆流,那里疯狂充血!
于是,莫名,眼底闪现了一抹狠意和幽沉,抱着小丫头片子的腰肢,便轻轻碰撞起來。
他仍是怕吓着她,先等她渐渐适应,才疯狂动作。
童诺只觉得自己上了一辆车,一辆不知道去哪的车子,莫名是司机,车子颠簸,颤动,不安……
一切的一切的感觉,都是她不能左右。
莫名主宰了她!
她觉得,他就是她的上帝。
古代的女人以夫为天。
童诺想,不无道理。
至少,男人可以如此掌控她!
以至于,到后來,出汗,娇喘,低吟,尖叫,最终濒死的眩晕……
很奇怪的感觉,但童诺不排斥,甚至是身心畅快,一想到那个人,那个率领着她奔赴天堂的男人是莫名,她就觉得幸福……
而莫名,极其认真的做着这事儿!
明明特邪恶一事情,他却认真得紧。
她颤颤地泄了身子,他还沒到,也不退出,不动作,只安抚着她,等她缓过这口气,他才继续!
等到童诺第二次,莫名才疯狂的颤抖开來。
极致的快乐,让他像是中枪了一般趴在童诺身上……
那感觉极美,极其绚丽,像是烟花绽放而开,“砰”得一声爆炸,绚烂。
特别的美!
真舒服啊!
这才是真正的qín_shòu!
这样qín_shòu,死也值了。
而童诺,从一开始就h了很多遍,这时候体力消耗了大部分,只能任由他压着。
她很累了。
可是,男人的巨大却又开始硬硬的!
她吓坏了。
男人缓过劲,默默地望着她,咽口水,继续咽口水……
那感觉,像是饿坏了的狼,看着小羊羔的表情,特别的认真,还特别的萌。
童诺觉得……无法拒绝。
她的身子虽然累,但是想着再承受一次,是可以的,便说:“我们再弄一次,就一次!”
莫名特乖巧的点头。
这一次,翻着她的小身子让她跪…趴在床上,由慢到快的折腾。
第二遍以后,童诺累得快要昏睡过去了。
男人却仍是生龙活虎,望着她,眼眸特别幽沉。
童诺这次沒理她,不是矫情,而是,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沒有了。
莫名还想要,但只能叹息:“诶,改明儿傍晚,我带你去跑步,好好锻炼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很纯洁的一句话,可不知怎地,童诺觉得,莫名说这话就特别邪恶。
他这是想革谁的命呢!
很后來,童诺才知道,那是要革她的命!
那男人,疯狂起來,真是要命的!
诶!
这是后话!
而此时,两人欢爱了一场,莫名就抱着童诺收拾了一番,然后又抱回來,搂在怀里睡觉。
自始至终,宠溺到不行!
童诺挺自立的一人,可这时候,享受着莫名的照料,却不觉得突兀,觉得理所应当。
有一种,彼此已经交出一切的感觉。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