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伯的条件苛刻,文静知道这是他伯最大的让步,只好去找周健。 第二天,文静去她二姐家,让二姐去叫周健,谁知周健也走亲戚去了,文静无奈等到下午三点多,周健才寻来。“嫂子,找我有事?”
文静闻声迫不及待的出来。“是我找你商量个事。”
周健在舅舅家与表兄弟斗酒,有些微醺,忽然见是文静找他甚是欢喜。“文静,你来了,啥事回去说。”
文静也觉得在姐姐家不大好说话,就问:“你家亲戚走没。”农村过年亲戚多,能从初二走到十七八。
“早走了,屋里没人,送完客都不知去哪聊天了。”
文静一听,甚和心意,两人与二姐说了一声便走了。农村年轻恋人偷个私密的时间空间,那是相当的不容易,可怜见的,极度渴望亲密接触。自然,周健借着酒意壮胆,把文静带进自己卧室便把她揽进怀内,此时此地可以放心恣意品尝爱恋。
“我有话要说。”文静并未推开周健的拥抱,但躲开他的亲吻。
周健见她说的颇为严肃就揽她坐在床上,笑道:“啥事?说的这么严肃。”
“周健,我要完,紧张的看着周健的反应。
快乐欢悦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周健低眉避开文静期待的目光。“文静,她们都不算是给人打工,你去能干什么呢?”
“外面那么大,那能找不到活干?别人能做的我全能做。”文静坚定不容置疑的说。
周健沉默良久,复拥文静:“别去了,我不想离你那么远。”
此时的文静一意孤行,心坚似铁,自然不是周健一些柔情蜜语所能阻的。可是,毕竟他要不同意,她伯不会放自己走,文静耐下性子,伏在周健怀内:“周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去外面看看,古人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我想知道,我来这世上一趟,有什么用,有多大的用。她们能做到的,我是不是也能做到。”
“我知道你好强,可要知道就是孪生姐妹,命运也不会一模一样,更何况你们只是堂姐妹。”周健紧紧抱着她劝道。
类似大伯的话,立刻激怒文静,猛地推开周健大叫:“不要在我面前提命,你说,命究竟是什么东西!”
周健不防她如此反应,改口小心道:“每个人的环境性格不同,选择机遇就会不一样……”
“够了,周健。”文静努力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不管如何,人总要到社会上测试一下自己,我出去一趟,是好,是坏,才会死心,你就说,怎样才会同意我出去?”
周健是一万个不愿意,知道她伯家规很严,提了一个极高条件:“今晚留下,我就答应。”话一出口,先吓醒了自己那一层薄醉,无论是遐想还是梦里与心爱的人的神魂交融,该是单纯美好的付出互悦。自己现在是乘人之危,威逼利诱,极其无耻下流。尤其对的是自己最爱的人,侮辱了自己,文静,还有那一份爱。
周健慌了,忙连连摇手:“对不起,文静,我本意不是这个……”
文静到了孤注一掷,不惜一切代价的地步,本来还在犹豫,一听周健要反悔,反豁出去了。第一次主动抱住周健,把他的解释淹没在两人唇间,缠绕勾动他的yu。
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正常的男人能推开自己心仪女子的献媚示好,反正周健不能,非肌肤相亲不能压制心中躁动,非拥有不能舒解身体的炙热。周健摒弃一切理智翻身压倒。
彼此青涩的交换,神秘的探索,激情契合的结果,便是男人、女人的蜕变。身体的拥有是感情的加深,心灵的接近。周健抚摸着文静柔滑的身体爱恋更甚。有愉悦的感激,神魂的痴迷。心上,身下,他的女人。
“我们结婚吧。”品尝过才知美妙,更难分离,周健深情的请求。
“我要,真的没有什么享受,身体内除了胀痛就是害怕,看她做了什么?文静慌张的穿衣,因为懊悔声音很低,但还是坚定不移的。她丢掉了一切,只为换此身能去看一下外面的世界。
“结婚吧,以后我一切都听你的,地里的活不用你摸一下,你要实在不喜欢农村,我带你去咱城里看能做个什么生意。”周健帮她把衣服穿好,才找自己的衣服。
“周健,你还是没有了解我,我要试的是自己的能力,自己的,好了,我该走了。”
周健拉着她:“我说的是你今晚留下,我才同意。”
文静清楚,如果今晚她留在这里,她伯是绕不过她的,出去想都别想,极有可能她立刻就得结婚。文静真急了,口不择言道:“你不是就想要那个吗,我已经给你了,你别逼我退亲。”
周健感觉受伤了,伤的很重,穿衣起身道:“我是想要那个,一直都想,不只现在,还想和你那个到老!是不是就算那个了,我全心全意的爱你了,你还是没有一点点爱我?想退亲,随你吧。”
话到这里,文静感到绝望了,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外人看来,嫁给你是我的福气,我也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好,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年时间?”
心爱的女人落泪,对男人也是一种杀伤力吧,周健心痛的把她抱过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舍不得你去那么远,以前想见你,找个借口,一会就能见了。以后想你了怎么办?不知道,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吗。”
文静的心软软的,身子软软的,只是要出去的信念不曾软。“周健,我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