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愣了下,错愕道:“你说的这个赵大人我并无印象。”
“可他五年一次入京叙职,他会不会在京都的某个地方曾见过你?”
这话徐璈是真的接不上了。
徐家世子爷见过的大小官员无数,没有实权的一个记不住。
区区一个城守,那极有可能见过也早忘了。
“不行。”
桑枝夏毫无征兆地摁住徐璈,认真道:“我不带你一起去了。”
徐璈:“……”
“枝枝,可是……”
“没有可是。”
桑枝夏果断道:“村里人闹起来不讲理是说不通的,以暴制暴也不可取,这事儿还是要从墨鼎山的归属上入手,必须经衙门。”
平头老百姓对官府有天然的畏惧。
在这种划界不清的问题上,可能撕破无数嘴皮子,喷干唾沫都掰扯不清的问题,官府一纸大印就能轻易解决。
现成的人情不用白不用。
桑枝夏脑中迅速有了主意,当即推开车窗对着窗外骑马并行的薛柳说:“你进来跟我坐车,把马给你们少主。”
薛柳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顿了顿诧异道:“把马给少主?”
桑枝夏点头:“对,另外……”
“你们带干粮了吗?”
“给你们少主点儿吃的干粮,免得他在回家的路上饿着。”
桑枝夏说完拍了拍徐璈的手,微笑道:“不带你了,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