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后,被强行拉扯出去的几人再度爆出破碎的惨叫,声音含糊已经不像是人能说得出的了。
林云留了几个人在外头看着,自己反手持着进来,上的血滴答落了一路。
林云恭恭敬敬地说:“东家,已经割了。”
桑枝夏垂下的眼睫微颤,不由自主地握住徐三婶发抖的手,辨不出情绪地说:“确定都说不出话了?”
“绝对再无开口的可能。”
“手呢?来日还可做酿酒的活儿么?”
林云低下头说:“东家放心,都废干净了。”
桑枝夏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任由后背冒出的冷汗浸透里衣,字字带凝:“把还能开口的这几个提到个不吵人的僻静地方去审,问清楚他们前前后后都是怎么跟外人勾结的,酿酒坊内的秘方泄露出去多少。”
桑枝夏眼底狠色一闪而过,在无数难言的惊恐中,轻轻地说:“不必吝惜手段,务必要逼得他们开口。”
“还有他们的家人是否有牵扯,一个一个的给我往深了查!”
“我今日便要让心有不轨的人知道,吃里扒外背主的东西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