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漫不经心地说:“蜀地盐乱一事不平,太子就会像惊弓之鸟半点不敢动。”
“他现在除了灭口,别的什么都不敢做。”
这是搅动风云最好的时机。
迟疑的人面露恍然。
徐璈话声淡淡:“等他们把手头的私盐都脱手换成了现银,立刻把所有现银都收走,顺带把第二封信送出去,责令他们把手头所有的账册都交出来。”
大批被私吞贩卖的盐是要命的烫手玩意儿,徐璈不愿冒险去接。
可银子不是。
真金白银不认人,到了谁的手里就是谁的东西。
没人会嫌银子多了沉。
更何况还是从太子手里抢出来的银子?
徐璈想想即将到手的巨额之数,望着水面泛起的波光无声笑了。
“刚开始呢,不急。”
“对了,你刚才是说,孙志光有些怀疑,不太配合?”
“是,孙志光相对谨慎,对太子的了解也更深一些,消息传回的时候,他正在试图跟太子联络。”
徐璈在舌尖呢喃过孙志光的名字,轻飘飘地说:“不听话的狗留着也无用。”
“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