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管是被迫的还是甘愿的,软趴趴的窝在这儿,是他们现在唯一的活路。
压根就没得选。
想死都艰难。
孟培糟心地闭上眼一个字都不想说。
大胡子自觉命运愁苦,哀婉地嗐了一声还想叭叭几句,被人歪过来砸得不断龇牙。
“你没劲儿就自己蜷着,砸我……”
“本来就没力气,你嘴上稍微省几分劲儿成不成?”
砸在大胡子身上的男人生无可恋地盯着头顶结了蛛网的墙角,分外惆怅:“说什么都没用,睁大眼等着吧。”
“甭管是要杀还是要剐,人家总有个送我们上路的章程,上火没用。”
几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声接连响起,短暂的吵闹又恢复了平静。
在门外站了不知多久的灵初打了个手势,栓子会意往前沉默看守,灵初飞快抽身上楼。
门板被轻轻敲响,随之响起的是灵初的声音:“东家,我有要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