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谢我,毕竟忙也不是白帮的。”
徐璈见赵忠全满脸疑惑,挑眉用只有赵忠全能听到的声音说:“既是心里感激得很,回京以后帮我个忙?”
赵忠全对徐璈的戒心直线拉满,眼角眉梢都写满了惊疑不定。
“你……你想让我帮什么?”
徐璈还没说话,赵忠全就先急着强调:“能办的不能办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让彼此为难的话,我劝你干脆就别说,说了也办不到。”
孙家的惨案还能说是承担后果,自作自受。
徐家不同。
满门忠烈铁骨忠心,为权势倾轧落得如此下场,任谁知晓都难免为此寒心。
可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哪怕赵忠全是皇上跟前的宠臣,他也没有办法。
徐璈难掩嘲讽地看了赵忠全一眼,失笑道:“谁说我要你做那个?”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徐璈掸了掸指尖:“我知道有个天资不错的小娃娃,引荐给你当小徒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