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秋收一年一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要是不抓紧时间在粮食有了具体去向之前截胡,这杯羹就不一定能分到手了。
江遇白抓着徐璈就要往外走,没走出去几步奇怪道:“你身上怎么一股甜滋滋的味儿?偷嫂夫人的胭脂抹身上了?”
徐璈一言难尽地看他一眼:“想知道?”
江遇白好奇地凑近还仔细闻了闻:“是什么?”
“不知道。”
徐璈在江遇白莫名的目光中,认真地说:“起码目前不知道。”
“不过揭晓答案的时间应该不会太晚,最迟明早就知道是什么了。”
齐老收拾他从不等隔夜。
上一次中招也是这样,见效很快的。
身边有个睚眦必报的老毒物,惊喜就是来得这般突然。
徐璈推开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江遇白大步往前,江遇白狐疑地闻了闻指尖残留的甜香,古怪道:“不就是个胭脂么?这还能有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