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婶早先一直在城里绣庄忙着,这会儿到家了也忍不住念叨:“徐璈胡来就算了,你们这么多人也干看着纵着。”
“夏夏这都指不定哪日就要生了,到底是怎么敢把人放出去一个多月的?”
许文秀苦笑着叹气:“我倒也知道不合适,可谁拦得住的啊?”
“璈儿我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半点不管用,这要不是老爷子发话去催了,且不知道还要耽误到什么时候呢。”
徐二婶还想说,谢夫人有些局促道:“其实也不光是一个的不是,夏夏也是莽撞,她要是不想去的话,其实也是该多劝阻的。”
“这跟夏夏能有什么关系?”
徐三婶凉丝丝地说:“夏夏向来稳重,就徐璈那小子最喜胡来,依我看呐,就该把徐璈拎回来,请了老爷子好生收拾收拾,也免得总是没谱无数。”
徐家妯娌三人同仇敌忾,只差当场找棍子等着徐璈回家。
谢夫人在一边见了又是无措又是好笑,正想劝几句时,就听到了一道含笑的声音:“这是谁招我三婶了,火气这么大呢?”
“要不我去给三婶寻一根趁手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