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无奈叹气:“桑东家早晚会知道的,将军这么瞒着也不是长久之计。”
“与其……”
“不必了。”
徐璈淡淡道:“我一会儿往家里送一封信即可。”
见到他的笔迹,桑枝夏想来应当会稍安心些的吧……
薛先生劝不动徐璈,无可奈何之下只能转头去对着江遇白叨咕:“小王爷,滁州现在安全得很,一切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
“左右暂时城内无大事儿,把桑东家接来此处,这不是挺好的事儿么?骠骑将军怎么就不愿呢?”
江遇白心说我在王府也没个放在心尖子上的媳妇儿,你问我,我去问谁?
不过……
江遇白琢磨了一会儿,呢喃道:“徐璈不答应,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前不久才因为办事不力被徐璈嘲讽了,可不能再把宛如衣食父母的桑枝夏也得罪了。
江遇白不多迟疑就下了决定:“给桑东家另送一封信,只说若不放心骠骑将军的伤势的话,可以前往滁州,另立马把金羽卫派出百人行队,亲去岭南王城。”
“如果桑东家愿意来的话,亲自把人接来一路护送,不得出半点差池。”
飞鹰传书日可千里,两日后的傍晚江遇白就收到了来自桑枝夏的回信。
桑枝夏说: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