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夏被徐璈护着站在人群末端,咂摸了一下钱庵的话,微妙道:“违抗者当场绞杀?”
“魏家只怕是寻不出不反抗的了吧?”
徐璈毫不意外地嗯了一声,话中带嘲:“别的不好说,但他不会让魏城活着的。”
“至少不能活着到我的面前,否则的话……那么多说不清的罪过,要往谁的身上推呢?”
桑枝夏撇嘴嘀咕了一句狗咬狗一嘴毛。
徐璈失笑道:“死就死了,省得我再多麻烦。”
“走吧,咱们可以回去了。”
桑枝夏任由徐璈牵着自己走出人群,若有所思地说:“魏家算是罪有应得,可这样的理由出其不意才好用,故技重施只怕是没效吧?”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徐璈含笑看着桑枝夏,勾了勾她的掌心轻轻地说:“下一个是严家,当然不能故技重施。”
“不过,枝枝你是不是忘了,严俊在有些人眼里有卸磨杀驴之嫌?”
“那边昨晚遭了一次围剿,现在已经是跳墙的疯狗了,会张嘴胡乱咬人好像也不会让人多意外?”
桑枝夏脑中白光闪过意识到什么,无声地喔呦一声。
徐璈淡淡一笑,慢悠悠地说:“借刀杀人,懂了么?”
“刀不动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他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