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你是?”
“朋友。”韩蒙脸红红,算朋友吗?
“哦哦,他不要紧吧,怎么喝那么多?。”她心里痒痒的,莫名的嫉妒对面那个人。
“他没事。落哥已经睡了,你也睡吧。”
落哥?沈嘉儿一阵兴奋,这是他的本名吗?而且他叫他哥!
“喂,等等。”
“啊?干啥?”
“额...”她诈唬他。“叫嫂子!”
“啊?哦,嫂子。”韩蒙看看备注写的是“公主”,以为沈嘉儿是落哥的女朋友。
“我认识你不?”她接茬诈,有点冒汗。
“应该不吧。”
“额,你好好照顾他,明早我问你。”
“问啥?”
“问他好不好。”她的心要蹦出来那么紧张。
“直接问落哥就是了。”
“他才不会说!”她尽量显得跟落很熟。
“哦。”韩蒙觉得她怪,哪里怪又说不好。
“电话给我。”关键的一诈,她的手都在抖。
“啊?”韩蒙脑袋快速转,要我电话干嘛啊。
“啊屁,你的电话,我打他的他不接!”沈嘉儿拉过枕头抱住,她快紧张死了。
“哦,135********”韩蒙实在的很。
沈嘉儿攥着拳头,天哪,这个傻小子竟然这么轻易上当!
“q号!”
“80797182”
她又兴奋,想大叫。
“额,别跟你哥说。”
“啊?”韩蒙不道什么不能说。
“他怕我担心,不跟我说喝多了,你帮我照顾就好,别说我知道。”
“哦哦,好。”
“记录删掉,别让他看见啊!”沈嘉儿嘱咐,这个傻小子不太靠谱。
“嘿嘿,嫂子害怕啊,我知道了。放心吧。”韩蒙觉得这人挺好,
她关心他哥,那她就是好人。
小公主没回话,此刻她打开了电脑,把手机号输入了归属地查询网站,面对着屏幕上的结果,完全的呆住——河北 唐山
等她回过神,阿落已经“离开”了,她还有些轻飘飘得说道:“谢谢谢谢,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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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凯关了电脑,手轻脚轻的下地出门,直奔段虎的房间。
虎子也还没醒,被子全搂在身前抱着,脑袋缠着纱布套着固定带,脸上仍有没擦干净的血污,睡着了也皱着眉头,不知道有什么化不开的烦恼。
王建凯退出来,去洗手间找个了塑料袋扎在头上冲凉,胃的感觉钝了头疼却愈发厉害,不仅仅是伤更是宿酒的原因。冷水隔着塑料袋哗哗的砸在头上,他张大嘴巴呼吸,长久的把自己放放置在那冰冷里。
......
这应该算是个明媚的日子,阳光拼命想撕开窗口那片浓黑的幕布,却不得如愿,只一丝窜进房间,直射在韩蒙的脸上,他的胳膊压麻了,转醒过来,看到床上已经没人,扑棱棱坐直。
“落哥?落哥?!”他大呼小叫的冲出来,王建凯从厨房里伸出半个身子用手指按在嘴边嘘他!
“喊屁!”他低喝。
韩蒙赶紧住嘴,颠颠的也进了厨房,说:“落哥去休息,我弄吧。”
“熬粥,会吗?”他对着口电锅正无处下手,米跟水的多少他拿不准。
“呃,不会。”韩蒙真的很实在。
“不会别添乱,出去!”王建凯掂量了一下,又倒了点水进去。
“哦。”韩蒙稍在门口,也不帮忙也不走开。
除了熬粥的米,再也没有能吃的东西。王建凯翻腾了一会,确定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充饥的,这才转身出来,小声问他:“虎子缝了几针?”
“八针。”
“大夫怎么说?”
“观察是不是恶心啥的,有症状的话去医院拍片子。”
“什么症状?”
“脑震荡。”
“他脑抽风!”王建凯恨声骂。震荡的可能性很小,开瓢是常事,顶多晕几天。
“哥......”一声叫,王建凯转头去看,只见段虎站在房门口,低着头颇有些惶惶不安。
“把虎哥吵醒啦?”韩蒙知道刚才的喊声太大,有些不好意思。而王建凯根本就不搭理他,一手捂着头自顾自的回房间。
“嗯,醒了。”段虎看他不说话回房间,心就揪起来,他小声问韩蒙:“哥,啥时候醒的?”
“醒一会儿了。”
“你俩刚干嘛呢?”他晕,赶紧靠在门框上。
“熬粥。”
......
段虎洗净了脸,换了衣服,敲敲王建凯的门。门并没关,仿佛是为他虚掩着的。他进去看见王建凯脚搭在床边再做俯卧撑,汗正顺着额头往下滴,面前的一张报纸竟已溻湿了大半。
“哥......”他小心的叫。
王建凯继续做,汗珠啪嗒啪嗒的掉。
“哥,对不起。”段虎说的是心里话,他知道自己给落哥惹了麻烦,而且是大麻烦。三天之后溪谷堂口,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唐旺那个怂人一定会得理不让,难为落哥的。
王建凯依旧不理,保持着先前的节奏俯身再撑起。
段虎往门里挪了一步,在他身侧屈膝跪下,也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小澈进群了,我问,呀,怎么舍得冒泡了?
她说,追着追着忽然觉得不冒泡不厚道!
她说,你辛苦啦!
她还说,你比文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