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扛着棒球棍,站在新东方门前,很是温柔的对泊车小弟说:“去把荀渐叫出来。”
所有人被她这气势镇住了,单人单棍来单挑新东方的场子,没有省部级的关系撑腰就算阎王老子也不敢啊,她还直接点名道姓的叫荀哥,这事儿……
好吧,荀渐也只能在第一时间窜出来处理。
“啊?”他看着面目全非的599,脾气都气没了,“我的祖宗,你要死啦!小凯,赶紧去修车!”
“哈哈哈,对,小爷就是你的花小祖宗,我告诉你荀渐,这车我要买,一份钱不少你的,你要不卖,我见一次砸一次!”
……
荀渐各种无力,但荀渐是谁啊,有他攻不下的山头吗?当前,南|风那仨宝贝疙瘩的满月席是大事。可这丫头够疯,不知道来路,得查、得哄。于是他还是呲牙一笑,说:“行,卖就卖,进来谈谈。”
花开一皱小眉头,把太阳镜摘了下来,说“真的?”
“真的啊。来来进来,我还能欺负你一个女孩子吗?”
……
-*-------------------------------------第三幕--------------------------------*-
时间:凌晨
地点:新东方腹地,总经理办公室
花开进屋四处打量,外面富丽堂皇,这办公室可磕碜啊。按说呢这脏兮兮的破沙发她是不能坐的,可是为了法拉利,她各种忍!坐下就直奔主题:“说,钱怎么付给你,你给我账户打给你还是现金?”
“抽吗?”荀渐给她烟,她瞄了一眼是红圈,就掏出自己的特供小熊猫点上。荀渐无趣,自己也点了,眯着眼说:“你为什么非要那车。”
“因为你非要啊。”
“不是,你正经点!”荀渐各种无可奈何。
“我不正经吗?”花开挺着小胸脯说。
“什么叫我非要你就非要啊?”
“是啊,那天那个人说让我抓紧决定说我不要你就要了,结果你还真是非要我就得要啊!”
“靠——”荀渐夹着烟抱着脑袋,绕到红薯地里去了!“这也行?那你到底是不是非要要呢???”
“我,都行啊,不服气而已。”花开喷着小烟花,一朵一朵的。
荀渐挠挠头,“嘶~~~~你有毛病吧?”
“小爷我生下来就这脾气,谁跟我抢我就得抢回来。”
“不是,你怎么这脾气啊!那我、那我要是非要上你呢?”荀渐是没理搅三分的祖宗,当个大哥有日子没不讲理了,这会儿可劲过瘾呢!
“毛线你占我便宜!?”花开急了。
“不是不是,我就打个比方!”荀渐乐了,这妞有意思啊。
“要上、额,要上也是小爷上你!懂不懂啊你!”花开不屑的弹掉烟灰。
荀渐烟龄十几年,第一次被自己的烟呛得咳嗽啊,他咳咳咳的咳着,花开咬着嘴唇,刚才那句是玩狠得,说出来自己也很震惊,这句型,这气势,以后好混了!透过烟雾看荀渐,五官分明,除了有点无赖相还是比较受看滴。
不过,尽管咳得几乎背过去的荀渐还是以其狗鼻子一样灵敏的嗅觉体察到她话中的暧昧。他灌了两口啤酒,不再咳。起身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玩味的说:“那——我要是就想亲亲你呢?”
花开躲开一点点,就一点点哦,既体现了矜持,又保持着肌肤相亲的状态,她笑而不语,“那你试试呗。”
荀渐不光得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还把得寸进尺练的炉火纯青,花开只是一偏头的功夫,就被荀渐压倒在沙发上——
他那是亲?他那是啃啊~~~~
……
-*------------------------------------第四幕---------------------------------*-
时间:晚宴
地点:满月席
人声鼎沸,韩奕不但找不着北,连厕所也找不着了。
小凯扶着他,“弈哥弈哥,那是女厕,您再坚持坚持。”
荀渐就是在韩奕极度不清醒的状态下来到宴会厅的,后面跟着又踩上了十分高跟鞋的花开。
王建凯叫声二哥,荀渐“嘿嘿”龇牙一乐,把花开拉过来:“叫二嫂。”
“二嫂?”
“嗯。”
“前天刚把法……”
“嘘——叫二嫂!”
“哦,二嫂!”
“乖——”花开一声卖萌酥麻音说的王建凯一身鸡皮豆。
席间,韩奕听说二弟有媳妇了,顿觉这是双喜临门,一拍桌子,“老二,你能自个安顿了终身大事,我也就放心了,哪天结婚?等生了孩子给我当干爹……啊,不是,我给你当干爹!”
“老公,是你给孩子当干爹!”南|风纠正他。各种语无伦次纠正一晚上了。
“去。谁当都一样!来!哥封个大红包给你!”韩奕推开南|风越发显得兄弟比媳妇重要。
“老大客气,咱们还用红包吗,到时候您多喝几杯就好。”荀渐一本正经的回话。
“哈哈哈,好好,痛快,痛快,那、那弟妹,你说,想要什么,大哥我倾囊相送。”(妈的!韩奕你就几个臭钱不知道怎么得瑟了!我估计南|风应该这么想。)
“好啊好啊,谢谢大哥。”花开真的像小花朵一般长在了荀渐身上,自打进门手臂还挎在他胳膊上,“渐子,我能要吗?”她乖巧啊,嘟着嘴巴问荀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