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叶灵和顾涵,“有他俩帮忙,我更有信心。”表哥身手很好,单靠金璨带进京城的十来个侍卫,连守住各处的门窗小路恐怕都力不从心。

这回轮到萧懿神色复杂了,“你不怕?”

怕什么?邀请表少爷表小姐到府小住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吗?如果你指的是皇帝或者太子多心,金璨笑道:“我今晚就打个报告递上去,过个明路呗。”

萧懿这回真是被逗笑了,“还过个明路,你纳妾呢?”

金璨回首一指顾涵,指尖一划,又点到叶灵身上,“你看,都有两个啦,表哥再来就是三号。”说完,自己也撑不住笑出声来,“表哥你终于笑了。”

一句话又把萧懿说愣了,他轻叹了一声,又柔声道:“听你的。”

凭现在的条件,金璨什么戒毒药品也弄不出来,只能靠萧懿自己的毅力硬挺过来,她们这几个人在旁也只能辅助一二。

说实话,原先金璨还觉得自己心里苦,在天朝过得有声有色,却被一场意外拎回了大秦,可看看顾涵、看看叶灵,再看看表哥……心里平衡之余又想着力所能及地回报下他们吧。

因为表哥肯定不会是一个人住进来,身边的心腹以及侍卫也会一起搬过来。如此一来,府中守卫事宜,以及若干帝后眼线都要提前知会,叶灵便主动告退安排这些去了。

表哥也去驿馆收拾行李,顺便和京中安国公府的管家打声招呼。

书房里只剩下金璨与顾涵两人,洗过手脸又换过伤药的金璨再次趴在案上,看着上好的笺纸,酝酿着给皇帝和太子书信上的措辞。

顾涵默默地站在她身边,慢慢地磨墨。

金璨忽然爬起身来,稍侧着身子抱住顾涵的腰:如果她和顾涵正面拥抱,高耸的胸器害得她很难贴在对方的胸膛上……

顾涵手下一抖,墨块儿险些掉到砚台里。

金璨道:“谢谢你。”

顾涵挣扎了一下,才平静道:“咱们是夫妻,不要这么生分。”

金璨在他身上勉强扭了扭,扭多了腰准疼,“还是生气啦。”

顾涵哪能承认,“没有的事。”

金璨拉着顾涵坐下,靠在他身上,缓缓道:“表哥是我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爹娘舅舅他们全都去了……知道还有个表哥在,当然会异常在意亲近他了,再说我们两个也的确合得来。”

顾涵“唔”了一声,心中却道:于是我就得认命地靠边站了?老子不服啊!

金璨扳住顾涵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果然吃醋啦。”

你要不提,我也就忍了啊,顾涵故意别开脸。

金璨含笑,赶紧顺毛一通抚弄,“是我不好,可也事出有因啊。”

这倒确实是。顾涵会撒娇会抱怨,但不会轻重不分,“这事儿不好办,看着你好像也不急?”

“安国公估计是在养蛊呢,儿子太多,干脆让他们互相搏斗蚕食,最后胜出的儿子才能顺理成章地接他的班。”

顾涵冷笑道:“接什么班?不臣之心吗?”

金璨笑了笑,没接话:安国公为什么有不臣之心?还不是你爷爷那个又烂又渣的皇帝给了他们实现野心的机会?

隔了一会儿,顾涵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道:“前人造孽,后人受罪。”

金璨却不能继续这个话题了,“表哥戒烟怕是不简单,你得帮帮他。”

“这个好说。”顾涵露牙一笑,“好歹也是大舅哥嘛。”

“咱们回去又有活儿干了。”金璨想了想,直白道,“不知道动了梅家王爷怎么想。”

顾涵咬牙切齿道:“怕什么!倒了梅家,他总会提拔新人。”

金璨一看就知道,事情绝不像顾涵说的这么简单。反正嫁给他之后,总能和梅家有些接触,到时候知己知彼再谈折腾他家也不迟。

不过提起自家的糟心事儿,顾涵也就没底气再绷着脸闹别扭了。

之后,在顾涵的“辅导”之下,金璨给陛下和太子各自写了封信,派人送进宫去。

二人相拥,刚眯了一会儿,表哥和叶灵又先后归来。

大家一起用了个气氛还算和谐的晚饭,晚上喝茶闲聊的时候,重头戏就来了。

看着提不起精神,眼皮子都似乎在打架,金璨关切问道:“是不是还觉得心里烦?”

萧懿只挤了一个“嗯”字出来,就没动静了。

犯毒瘾的时候,难免行为反常,金璨不再自找不痛快,出门便吩咐今夜负责“盯梢”的叶灵,以及府里的丫头侍卫们全都警醒些:一旦表哥闹腾起来,就干脆利落地打晕他,无需犹豫也无需留什么情面……

众人领命,金璨才拉着顾涵一起回了自己的院子。

当晚无事,第二天也一切如常。

因为金璨在养伤,所以没有人不开眼地下帖子邀请她,在家如何能无所事事?除了设计回南之后的各项试验和量产计划,就是给顾涵和叶灵补课——他俩算学和物理基础都挺不错,至少都达到了初中毕业水平。

但是说到化学……对厂花而言实在是太虐了!

不知道为什么,厂花就是对化学反应不太开窍,而顾涵却是天下所有的老师都会喜欢的类型——一点就透。

金璨只得一边给顾涵狂加习题量,另一边给厂花开小灶,可是这些习题都似乎无法“满足”霸气狂放的小王爷,往往是灶还没加完,顾涵习题已经算完了,而且正确率也相当不得了。

到了今天,又多了萧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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