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涵捂着胸脯,蜷成一团疼得“呜呜呜”去了,顺带着因为这一下刺激,他还得委屈着自己,收拾下忽然喷薄而出的……那啥……
金璨翻来覆去琢磨了半天,直到顾涵清洗妥当,又躺回她身边,她才想起扒开丈夫的衣裳,欣赏下自己的杰作——一小圈儿牙印。
顾涵酝酿了会儿才道:“破了吧?”
金璨实话实说,“没有。”胸部大概是顾涵的~敏~感带,所以才会这么禁不起“折腾”。
“弄疼我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顾涵撒娇道,“你真伤我的心。”
他怎么会为老婆咬他一口而真有什么不满或者不快,只是闪闪如今显然心事重重,不说点儿什么安抚她,搏她一笑,这一晚上顾涵肯定也睡不安稳。
金璨终于撑不住,笑出声来,抱着丈夫道:“我不想让你也陪着我烦恼呀。嗯,刚才,”她把脑袋埋在丈夫胸前,“忽然觉得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呜,”敏~感~的“伤处”被媳妇的额头刻意蹭了一下,顾涵一时又是爽痛交加,让他不由说出心里憋了许久的话,“我……总是觉着你和我生分,报喜不报忧,这让我很是沮丧,不仅是帮不上你的忙,而且心也离得远,即使咱们躺在一处,待在一处。咱们能不能再……亲密一些?”
金璨一愣,她昂起头定定地瞪着顾涵:万万没想到,在~封~建思想和文化观念占主流的大秦,居然让她遇到了顾涵这样一个异类。
能在床笫间和谐美满已是求之不得,金璨已然知足,怎料到顾涵……他追求的竟是~灵~肉~交~融。
此言一出,他的形象在金璨眼里也瞬间就“高端洋气上档次”了起来。
可顾涵眼见着闪闪正盯着他瞧,却一言不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一钻:果然还是被吓着了吗?
金璨也恰在此时回过味儿来,“你……”她换了副真诚无比的神情,缓缓道,“天下不管是婉转缱绻,还是直抒胸臆的~情~话~情~诗都算上,也没有你刚才这句更让我心动呀。”
可我刚才那句……不是~情~话啊……顾涵还没傻到非得纠正闪闪,但索个吻,顺便央求再来一次……总能行吧?他这儿心思一动,就让闪闪牢牢啃住了双唇。
从相知相恋到成婚,刚满一年而已,只要闪闪“有意”,顾涵哪怕是被碰上一下,身体也会诚实地兴奋起来,更不用提闪闪这回还是极为难得的投怀送抱了。
丈夫的反应如何瞒得住正与他肌肤紧紧相贴的金璨呢?她抬起头,微微一笑,身子向后撤去,却忽然又向下一趴,将整个胸全压在了丈夫的小腹之下……
顾涵身子猛地一抖……好悬才没一泻千里,还因为缩紧时用力太猛,整个小腹下侧都在微微轻颤。
这种“伺候”也不是哪个男人都能从头~坚~挺到底的,金璨算了算,平时能磨上至少一刻钟的顾涵这回……大概十分奋力地控制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再也扛不住,叫着“求饶”了。
金璨刚抬起身子,顾涵就利落地翻身下床自己收拾去了。
不管最后一下是否有些许尴尬,顾涵总归是神清气爽地跑回来抱着老婆,又黏糊糊地表达起爱意,“闪闪你……可真不像只有十七岁……”
有位大明星曾经说过,既然能当风情少妇何必还装成清纯少女呢?金璨也笑了,“其实你也不像年过三十的男人。”
顾涵顿时又喜忧参半上了:闪闪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金璨“成全”完丈夫一回,也就更精神了,摆弄着丈夫手臂上的体毛,说起了正事,“你说梅家弄来的东西,咱们试着吞下可好?”
她琢磨着,太子、丈夫和表哥三人在南安都有自己的嫡系部队,只是规模有些差别,搅了安国公两个儿子的大计,扣下来的军资和军备内部消化才是一举多得不是?
顾涵嘴角一抽,答道:“梅家这回也算手笔不小,一般他们……手笔不小的时候,也定和父王有些牵扯。”
其实梅家这笔大买卖,就是镇南王的东西占了大头,其余才是安国公两个儿子的份额。安国公的儿子们羽翼未丰,哪能像镇南王这般底气十足地从他处补充军需装备。
却说原先西北西泰城正是矿石、牲畜买卖的集散地,城中还工坊林立,城中居民大多都有手艺在身,一场兵难过后十多年,西北仍旧未能恢复元气,进而大秦的军械军备也偶有供应不足的情况。
而大秦南方与若斯国始终冲突不断,镇南王在未能得到足够的补充后便向皇帝请旨,自行寻找新的可靠“货源”。皇帝无奈批准,于是梅家“应运而生”,这也是王爷对梅家还算宽容的主要原因。
金璨一听,原来此事还涉及她公公,当即老实承认道:“我好像太异想天开了。”
顾涵笑道:“其实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是这事儿没有太子首肯,怕是极难如意的。”
金璨点了点头,“明儿咱们叫齐了人再商量。”
心里却在琢磨,父亲要购置大笔军备,当儿子的还得后妈提醒之后才知道……这父子俩在公事上的交集恐怕十分有限了。
翌日清早,小夫妻俩熟悉打扮完毕,便去拜见王爷王妃。
必须承认,有王爷在,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敢轻易露头。
拜见过父母,顾泽夫妇、顾沛、顾池、顾泓、顾溪,以及王爷最小的儿子小五,还有王王妃和梅侧妃也都先后退下,只留下二儿子夫妇说话。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