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团员们用闪闪发亮的期待目光定定地看着,即便是心里面还在为那声〔卜卦的〕不快也不好发作出来。心地善良的小团长哼了哼,决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还是顺着这群笨蛋的意思把人稳左再说吧n况…这个能力貌似也没有哪里可以用了,难不成他还真跑出去算卦赚钱么?
指尖转了个弯点在书上该能力项上,星眸流转,目光带有意味不明的算计,硬是将面前的人们均看了个遍体生寒。〔团长的威严〕耍够了之后是粲然的笑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扫了你们的兴致。想算命的话就和信长一样把姓名、星座之类的一一写给我。”话落时已从身后拿了几张纸出来。
“…”突然不想算了的几人互相看了看,不出意外的看见彼此脸上的惊恐和与懊悔。有种自掘坟墓的悲催感,刚才团长眼神里不怀好意的算计他们可没有看漏。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要是不去接恐怕日后会更加悲惨。
结果还是有劳侠客代手把纸张接过了,四周都是威胁的目光他就算再不愿也不敢不去接。伸过手去时就被小团长似笑非笑的表情给惊了惊,心里“咯噔”一声却只能苦着脸把纸张发给刚才开口说要卜卦的几人。完了后见手里还剩好几张,又见刚才没开口的人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思绪转了转,心想大家都是好伙伴没理由厚此薄彼,同甘共苦什么的才是真兄弟嘛!霎时眉眼弯起,如沐春风般的微笑绽放,“机会难得,飞坦你们也不要客气呀!这里还有好几张呢!”
被点了名字的飞坦很干脆的无视了纸张,一对阴霾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看着侠客。片刻后,双眼微微眯起,鼻腔里冷地哼出一声,“真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可不像你那样会去在乎一个不知真假的未来。何况…不是所有人都会费神去记自己的出生日期。”
听罢,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侠客转身就把视线的焦点对准了不远处的玛奇。那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与祈求,毕竟能多拉一个人下水就等于生命多了份保障。
玛奇本想一路维持透明状态看戏,没想到正巧和侠客的视线对上了。下意识的凝了下秀眉,思忖几秒后果断拒绝,“我和飞坦一样。”顿了顿,又说:“你要是不想算就直接说,团长不会怪罪你的。”
侠客嘴角抽了抽,暗自呸了呸——什么叫〔我和飞坦一样〕!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暗示大家生日快到了要收点礼物的9有最后一句话绝对是故意的吧喂!看团长的笑容比刚才更冷了,超级瘆人啊有木有!
“我写好了x你,团长!”对占卜有真好奇心的小滴完全无视了周围古怪的气氛以及她家团长浑身所散发出的寒气,乖巧地将写有自己生日、星座等信息的纸张递过去。待对方接手后,还好心情的回身提醒道:“侠客,你不要在那里婆婆妈妈了,小心团长待会儿不理你哦!”
同处于事不关己状态的芬克斯听到这话就乐了,嗤笑一声,望着侠客那张瞬间囧了的脸玩心大起,忍不住戏谑了一句:“小滴说的没错,你可别像上次那样惹怒了团长几天几夜在我们面前嚎叫。这回我可不会心慈手软了,绝对让阿飞把你弄得嚎都嚎不出来!对吧,团长?”
“…”库洛洛目不斜视,专心的给小滴卜卦。别小看了占卜师这个行业,尼翁说过在占卜的时候需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的扑在纸上面。
被调侃的侠客欲哭无泪了,幽怨地望了芬克斯一眼:不带这么落井下石的啊岂可修!哎…自己刚才也傻,没事干嘛多嘴,平白惹人恼怒。
站在一旁看戏的信长嘴巴张了又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别开脸,捏着袖子装模作样地抹了把根本没有泪水的眼角…他替窝金忧伤,深感世态炎凉。这都什么时候了啊,这群人非但没半点缅怀,竟然还那么高兴的玩起了占卜的游戏!
没一会儿,占卜就出来了。和之前一样,库洛洛半个字都没有看直接递给小滴。再看看其他人,见西索用纸遮住半张脸,那眉眼却露在外面弯成了半月的形状。想着早算晚算都得算,便示意他上前把纸张拿上了。一边眯起眼瞧着闹腾中的几人,用不冷不热的音调威胁:“我记得我还没有说会议结束了,注意点自己的态度。否则的话……”
西索丝毫压力都没有,保持着脸上固有的笑意,越过几人走到库洛洛的面前把纸张奉上。他今天难得安静,倒是让别人诧异的多看了他几眼。
很快所有的占卜诗都完成了,库洛洛松了口气后便双手托腮摆出一副沉思中的姿态。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动声色的转动了一圈,正好将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览在眼底,见他们表情奇怪他也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头…不太好的感觉…!
“谁先说。”
半晌没人开口,库洛洛终于忍不住了。
这种沉默实在是令人心生不安,难道出了更糟糕的情况么?
小滴闻言抬头看了看拿着占卜诗的同伴,满意于对方的表现,拍了拍胸脯,歪了歪头,天然模式自动开启,正对着小团长回答道:“太深刻的东西我不明白,不过可以肯定团长你之前说的话是正确的。我果然是死掉的人其中一个。”
“…是吗?”短暂的沉默,库洛洛纠结了一下要不要拿过小滴手上的占卜诗自己试着翻译翻译,但这么做也许会伤了人家的心…而且他的理解又不一定是正确的。可是…小滴你敢